待齐伯昆夸完杜锦宁,关乐和便叹了口气:“这么些年了,我就收了刘修竹和嘉泽两个弟子,本来是不筹算再收徒了。我虽年纪不大,但书院里操心的事很多,实没多大精力去教诲他们。倒不如让他们拜在书院那些才调出众的先生门下,还能多学点东西。只没想到锦宁这孩子命不好,我要不收他,他们家更是被祖父和伯父啃得骨头都不剩。再加上这孩子资质出众,我也是起了爱才之心,才收下了他。”
关乐和见小门徒还晓得先叨教本身,对他真是越看就越对劲,抚着胡子点了点头:“齐伯伯是我的父执,你叫一声齐爷爷也该当。”
齐伯昆也是进士出身。不但是进士,还是当年的传胪,学问天然是极短长的。
“哎。”齐伯昆一摆手,“别大人大人的叫,我已经致仕了,就是个浅显的老头儿。你叫我一声齐爷爷便可。”
齐伯昆点了点头:“本来如此。”
关乐和的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他表示了不想收齐慕远为弟子,本身如果再提出来,没面子的只能是本身。
杜锦宁顿时满头黑线。
杜锦宁这才唤了一声;“齐爷爷。”
“天赋倒谈不上,也就记性好一些,不过还是比不上这位小锦宁。”齐伯昆固然但愿孙子能拜在关乐和门下,却也实话实说。
她也是蔫坏,开口道:“我还认得很多庄稼,晓得如何更好的种庄稼。”
如果让齐伯昆曲解他对弟子没有关爱之心,那就不好了。
杜锦宁内心一惊,觉得齐伯昆看出了端倪。
齐慕远这是要跟杜锦宁比赛背书?
齐伯昆一愣。
了解了以后的影象,跟没有了解的死记硬背,不同还是挺大的。
他这意义就比较较着了。
俗话说,里手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只寥寥看了几页,齐伯昆就能看出那话本写作者对笔墨的把握程度。这类程度对于他们这些饱读诗书的人来讲天然不值一提,但对于从未进过书院、且只自学了半个月,就能写出如许的话本的孩子,那就不成谓不令人叹了。
关乐和跟齐伯昆忍不住笑了起来。
齐伯昆点了点头,猎奇地问:“你是如何自学的,你跟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