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问:“除了这两样菜,另有没有别的菜种子?”
这其间,章光义过来了一趟,道:“你祖父跟你二伯去城里还赌债了,方才返来。我已经跟他们说了,只要你们这里出了甚么事,特别是你三个姐姐失落了,那就是他们的任务,我也不需求查,直接就上报给衙门,把杜云年抓到牢里去;如果杜云年不在家,那就抓杜辰生。你伯祖父昨晚归去后就跟他们断了来往,明天我畴昔,还叫我跟你李大爷一起做了见证,签了文书。没有你伯祖父撑腰,又有我的警告,他们不敢再打你们的主张,你们固然放心。”
她跟杜方蕙自打四五岁起,就开端帮着家里干活,从没一天得闲的。明天把家俱洗刷洁净,再把屋子前面的那块地翻了一遍,就没事干了,两人都感觉内心慌慌的没底。
这些东西,都是王家人留下的。想想王家人一小我都是病死的,并且没准还死在这两张床上,杜锦宁内心就很膈应。要不是怕招人眼,不敢拿出钱去买床,杜锦宁恨不得现在就去买两张床返来,把这两张给换掉。
不过想想这里是架空,有玉米,却没有别的植物,也是有能够的。
杜锦宁也感觉现在最首要的是赢利。在这时候,她多写一本话本,就能处理家里的大题目。她便不再推让,叮咛道:“你们先把堂屋的桌子和一张条凳洗出来,一会儿我要写字。”
杜云年每日挑去城里卖的,也只这两种。
写完这本,她又马不断蹄地写下一本。
杜方蕙也点头:“就是。”
杜方苓和杜方蕙都摇点头:“没有。”
明天禀炊的时候,杜家人一再说杜云年欠了赌债,章光义内心就存了迷惑,这会子听到杜锦宁的话,他的眉头皱得死紧。
送走了章光义,杜方苓对杜锦宁道:“弟弟,我们现在能做甚么?”
“你们把地给翻了,先别撒种子,我有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菜种子再说。”杜锦宁道。
“好的。”杜方苓声音清脆地应了一声,跟杜方蕙去抬桌子。
“哎,说那里话?这是大伯的分内事,不必客气。”章光义见状,表情格外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