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方蕙也点头:“就是。”
送给关嘉泽的两本话本,她一本选了三言二拍的一个故事,一本选了《聊斋》里的故事。因不需求面对市场,关嘉泽仿佛又是个不大挑食的,只要故事风趣,他就看得津津有味,杜锦宁也就不需求费那么多考虑的工夫了。真有完善,今后她写了话本子,都提早给他看过再卖就是。
这些东西,都是王家人留下的。想想王家人一小我都是病死的,并且没准还死在这两张床上,杜锦宁内心就很膈应。要不是怕招人眼,不敢拿出钱去买床,杜锦宁恨不得现在就去买两张床返来,把这两张给换掉。
杜方苓和杜方蕙都摇点头:“没有。”
杜辰生送的《孝经》和文房四宝,杜锦宁都留在了那边;现在她手上另有杜寅生送的和本身买的。洗漱完吃过早餐,看看桌子洗过后已被杜方蕙细心地用布擦干了,还在太阳下晾了一会儿,上面没有水渍了,杜锦宁叮咛杜方苓和杜方蕙不要随便出院门,磨了墨,开端写起话本来。
“你们把地给翻了,先别撒种子,我有空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菜种子再说。”杜锦宁道。
写完这本,她又马不断蹄地写下一本。
那块地本要留来种果树的,但现在树苗没有下落,果树天然无从谈起。还是先种了菜再说吧。
“哎,说那里话?这是大伯的分内事,不必客气。”章光义见状,表情格外镇静。
杜云年现在就是如许,欠了赌债,父母又不肯意给他掏钱,他就打上了侄女的主张。今后打不着主张了,那今后岂不是要走上盗窃的门路?
明天禀炊的时候,杜家人一再说杜云年欠了赌债,章光义内心就存了迷惑,这会子听到杜锦宁的话,他的眉头皱得死紧。
她承诺关嘉泽要送两本话本给他的,之前还欠了一本,天然不能食言,并且最幸亏过年前就写好。除此以外,她还得再写两本,去城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卖出高价。
杜云年每日挑去城里卖的,也只这两种。
送走了章光义,杜锦宁看看天气,见得凌晨的阳光已出来,想来明天定然是个大太阳天,便叫杜方苓和杜方蕙:“我们把屋里床铺、桌椅板凳等东西都抬起来,打了河水好好冲刷一遍,放在太阳下晒一晒。”
穿到这里来也快一个月了,她就没看到杜家菜桌上除了这两样,另有别的菜。
“好的。”杜方苓声音清脆地应了一声,跟杜方蕙去抬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