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铺就开在府学劈面,离小院很近。两人步行不一会儿工夫就到了。
书铺的面积并不大,统共也就七八十平方米。书架上除了杜锦宁写的话本,另有三百千与四书五经等常用的册本。另一边设了个柜台,专卖文房四宝。在铺子的三面墙上,还挂了很多文人书画。这些书画有一些是从漓水县拿过来的,也有一些是在府城或其他县里收上来的。赚些差价,也算得让铺子物尽其用。
进了院门她就有些不测,看向姚书棋道:“这不是一进的院子?”
杜锦宁抬手回了个礼,笑道:“鲁小北又不是不晓得处所,那里需求你来这里候着?”
“您先看看再说吧。”姚书棋说着,领了杜锦宁进了主院。
“那不一样。少爷您这是第一次到府城来,我天然得亲身驱逐。”姚书棋道。
“这院子买得好。”杜锦宁必定了姚书棋的做法。
杜锦宁见这小院前面就是一条河,河岸中间种了一株大榕树。河岸与小院门口之间只要一条能够行驶马车的路,并无商店,环境非常清幽。
府城的房价比县里要高,二百六十两买下如许的处宅院,并不算很贵。特别可贵的是这处宅子离府学很近,走出巷子拐个弯就到了。就算杜锦宁和姚书棋都不住,把它租出去,房钱也不会少。这跟当代的学区房性子差未几。
王槐告了声罪,便从速去给客人拿东西。
“你也去忙吧,我随便逛逛看看。”杜锦宁对姚书棋道。
自打姚书棋到府城来开茶社和书铺,都是鲁小北和王路生来回跑,相互通报信息的。固然也能够通过官驿的函件来往,但通信既慢又不平安。有甚么要紧事的时候,还是亲身派人跑一趟比较稳妥。
此时车队也查抄到杜锦宁这一辆了。因晓得这一队都是漓水县来插手科考的,查抄便相对松弛,官兵们略微往车厢里扫了一眼便挥手放行。
杜锦宁既如许说,姚书棋便不好再说甚么,陪着杜锦宁出了院门,往书铺去。
这处院子一共花了二百六十两银子。
姚书棋是雇了骡车过来的,此时也不客气,直接上了车坐到了杜锦宁的劈面。
姚书棋笑道:“是一进,不过与隔壁那家之间有块不小的空位,房东便建了一个小院。为了这个小院,房东还多要了八十两银子。当时您叫我作主,我感受这小院也值八十两银子,并且这地段和环境都是可贵的,四周像如许的院子又没人出售,便作主买下了。”
更何况,今后杜锦宁还筹算到府学来上学呢,有这么一处宅子,便利很多。
归正她刚也看了,小院的房间跟主院一样宽广敞亮,屋里的陈列都差未几,都是床铺桌椅甚么的,主院的上房里不过是多了一架屏风,辨别并不大。房间数量也够,又不需求他跟汪福来住一间屋子,从留宿前提上来讲也算不上勉强。
“掌柜的,您来了。”一个伴计见两人出去,嘴里跟姚书棋打着号召,眼睛却看向杜锦宁,还朝她笑着躬了躬身子。
“不必多礼,你去忙吧,我看看就走。”杜锦宁道。
姚书棋赶紧先容了杜锦宁身份:“这是我们店主。”
杜锦宁在书铺里转了一圈。
杜锦宁便叮咛鲁小北:“你去门口,让汪叔把骡车驶出去来,停到厨房前面那块空位上。这几天你们就住小院里。一会儿我跟姚掌柜去书铺和茶社看看,我的行李你们搬出去后直接放在主院的里间便可。我很多东西有本身的安排风俗,你不消帮我清算,等我返来本身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