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方苓的窜改,实在她是看在眼里的。她刚才说那话,只不过是想把杜方苓安设好一些,让她内心完整没有牢骚。可没想到这话却让杜方苓听到了。
杜方蕙这才去了厨房。
杜方苓看向杜锦宁,乌黑的眸子慎重而果断:“你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娘说的对,我们既享用了你带给我们的好处,有甚么风险我们也应当一起承担。你是进了书院念了书,才气把我们从村庄里带出来,又得了山长他们诸多的帮忙,才置下了一些财产。我们不能一面过着你带给我们的好日子,一面又要求你不去插手科考。帮衬着本身,不顾你的志愿。你固然放心肠去科考就是了。不管有甚么结果,我们都不会抱怨你的。”
经陈氏和杜锦宁好一阵安慰,杜方苓这才渐渐止住了抽泣。
杜锦宁也从速道:“三姐,我晓得你疼我。小时候别人骂我是丧门星,你还用泥疙瘩打过对方呢。为着这事,你跟村里的马凤也打过一架。你嘴里虽嫌弃我,但别人欺负我骂我的时候,你也会护着我的。另有这两年你对我的感激和心疼,我也感受获得。”
杜锦宁从速起家去开门,将杜方蕙放了出去。
“这件事,我再找个时候跟你四姐说。”陈氏道。
她抬起泪眼,看向杜方苓:“苓姐儿,你要怪,就怪我吧,千万别怪宁哥儿。她的命已经够苦了,为了带你们出来,她小小年纪就承担起了她不该负的重担,你还想她如何的?你如果怕她扳连你,这段时候也有很多的人来提亲,你挑一家嫁畴昔吧。”
“我小时候实在也是嘴巴说说罢了,我并没有真的指责宁哥儿。他是我弟弟,祖父祖母苛待我们,又不是他的错,我如何会真的怪他呢?”杜方苓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自打他把我从二伯手里救出来,我就把他疼到骨子里,你们如何还这么对待我?”
说着,她终究忍不住了,双手捂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