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在查抄试卷的时候,实际上已将明天的县试题快速浏览过一遍了。
她拿起试卷袋,先把内里的那张试卷抽出来,用镇纸把试卷一角压住,再将左手拿着的做完的试卷放出来,盖好盖子,放到考篮里。
再者她做题目做得快,完整不必争分夺秒地事前去磨墨。
很快,试卷就发到了杜锦宁手上。她先将试卷简朴地看了一下,确认本身拿到的试卷不是空缺卷,也没有呈现半张有字半张没有字的环境,且试卷的笔迹都比较清楚以后,就将试卷卷了起来,放进了本身筹办的试卷袋里。
杜锦宁取下脸上的试卷,内心暗自光荣,本身桌上的那张试卷用镇纸压住了,手里也没拿着蘸了墨的笔。不然,刚才这一阵风不是把她的试卷吹走,就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事件让墨汁沾污了卷子。
以是这位考生明天年是白来了。
“啊!”一声惊呼声从左边的回廊拐角处传来。
大师都纷繁转头朝那边看去,只见一个十四五岁的考生,帮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提起一张试卷,可试卷上一滴滴滴下来的墨汁,却预示着这个考生还没开端写试题,他的测验就已经结束了。
磨墨的过程,实在也是一个埋头的过程。将砚台里的墨汁磨得又稠又细以后,杜锦宁已将本身调剂到了最好的状况。她先将砚台放到桌子最角落的处所,这才从试卷袋里抽出最内里的那张试卷――也就是试卷的第一页,展开来放到了桌子上,用镇纸把两边都压好。
她正筹算把试卷递还给老头儿,一个差役跑了过来,喝问道:“如何回事?”
装好试卷,她将试卷袋入到本身桌下脚边的考篮里,这才倒了净水进砚台里,开端磨起墨来。
答完这张试卷,她并没有急于收起来,而是将笔放到笔架上,先让试卷上的墨迹完整变干了,这才谨慎地卷了起来。
为了制止有考生在试卷上做暗号,试卷上呈现任何脏污,都会被视为废卷,不管你答得如何花团锦簇,都是零分。而科考场上,是不会有任何补发试卷的机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