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很有事理。”杜寅生点点头,开端思考如何让杜锦宁从二房分出来,这一想,一个难处就闪现在脑海里,“可你的年纪不敷,不能立户。你是想先从家里搬出来么?”
杜寅生摇点头,对杜锦宁道:“好了,有甚么话,你现在能够说了。”
“晓得。”
一来,杜锦宁另有长辈活着,普通这类环境,是不会分炊的;二来杜锦宁年纪小,不能立户,再加上一群的孤儿寡母,分了家不但不知靠甚么糊口,也没人帮着支撑流派。
“嗯。”杜锦宁点点头,“我前次在城里,看到那些赌场的人打他,叫他还钱。三十两银子呢。”说着,她自嘲地笑了笑。
“你二伯,出去打赌了?”
这期间时髦行这类大礼,如果杜寅生能让她从杜家二房分出来,她也不会怜惜这三个响头。
“起来,快起来。”
杜寅生叹了一口气:“你这也是负气的话。不要说你祖父还活着,不会分炊;即便他同意,你们一屋子妇孺,孤儿寡母的,靠甚么糊口?何况,你年纪尚小,不能立户,就算把你们分出去,那也不算是分炊,只是不再管你们死活罢了。”
杜寅生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杜锦宁只得跟了出去。
她昂首道:“章大哥的爹是里正,关山长是我先生,我想把年纪改大两岁,这应当不是很难吧?”
杜锦宁又道:“分了家,他们出了甚么事,也怨不着我克他们了。并且,我跟我娘、姐姐也不消再过这类受气的日子。”
“别胡说,跟我走。”杜寅生不容分辩。
“你如何会想到分炊?”他问道。
“分、分炊?”杜寅生千万没想到杜锦宁竟然说出这两个字来。
杜寅生想着二房那些人的德行,暗叹着点了点头,非常附和杜锦宁的这番话。
经杜锦宁这么一阐发,杜寅生竟然感觉非常有事理。
“还好,正跟宁哥儿说话呢。”蒙氏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朝章氏叮咛道,“你去看看,那药熬得如何样了。熬好后先晾一晾,一会儿再倒出来。”
杜锦宁垂了眼:“不分炊还能如何的?我二伯在内里打赌,欠了一大笔债。他不思本身做得不对,还想把这事赖到我头上,说是我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