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齐慕远和刘高他们就牵着马出来了,看到汪福来那辆骡车,世人皆都一愣。
齐慕远问杜锦宁:“你住哪儿?”
如此走半个时候安息一会儿,到了下中午分,一行人便到了府城。
像关家、梁家、严家,哪一族都是都是几十上百口的,这还是血缘比较近的亲戚,比如关乐和兄弟四个,以及他们的叔伯兄弟。如果把出了五服的都算上,那就更数不清了。
齐慕远平时不声不响的,看上去冷冰冰的仿佛不近情面,实在相处起来,他比关嘉泽和章鸿文更细心也更体贴。这不,骑了不到半个时候,他担忧杜锦宁不适应,便发起停下来安息。
“我倒想呢,可我这环境,你说我是买丫环还是小厮呢?”
“对,做得好。你这么来回跑个两趟,身材不感觉特别累,腿也没有擦伤,这才算是会骑马了。”刘高道。
这交通实在让人蛋疼。如果没事,杜锦宁才不会没事跑府城去呢。
“好。”
“我们家人丁一贯不旺。我祖父就两兄弟,我叔祖父只要一个儿子,我爷爷也只得我爹和我叔叔。我爹还好,生了我们兄妹三人;我叔叔满屋子的姨娘,却只生了两个女儿。”
杜锦宁忍不住问道:“你们家的人如何这么少?”
杜锦宁一听就有些难堪。府学在城南,齐家宅子在城北。府城又挺大的。这么一来光两人想要约着做甚么,还真是费事。
陈氏传闻齐慕远也去府城,同去的另有他家几个武功高强的护院,便也放了心,帮着杜锦宁清算东西。
固然中午的太阳有点辣,本身也感觉有些累,但杜锦宁还是感觉骑马比乘车舒畅太多了。没那么颠簸是一方面,视野开阔,速率还快。她喜好这类骑马的感受。
“唉,如果有个下人跟着你就好了,最起码能给你端个水洗个衣服甚么的。”她又唠叨道。
杜锦宁便照着他们说的做,将本身调剂到放松的状况。
第二日天还没亮杜锦宁就起床了,吃了早餐就上了汪福来的骡车。
“我看气候不错,趁着气候好,明天解缆吧。”
世家大族在府城普通都有宅子,不说别的,光说来往于都城,就能有个能够歇脚的处所,不必去住堆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