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氏还不罢休,持续在墙上敲了起来。
至于姚氏有没有银子被藏在墙缝里,那就不是她能管得着的了。如果牛氏找不到,那也只能申明姚氏把银子转移了,可不是她瞎扯。
而姚氏那边,早已得了婆婆的叮咛,叫她早晨连小三房几人的饭一起做,她就满肚子疑问了,可问婆婆,婆婆底子不睬她,只叫她照做就是,还叮咛她今后对小三房好一些,弄得姚氏一头雾水,同时内心直犯嘀咕,感觉家里的风向是不是变了。
“娘,我真没有私藏银子,你别听三丫头瞎扯。她就是看不得我们好,想调拨诽谤我们婆媳的干系。”姚氏见牛氏竟然信觉得真,内心顿时慌了,赶紧指天咒地地建议誓来。
小三房平素吃的油盐、乃至身上穿的衣服鞋袜,本来钉补破牛棚所用的木板,她晓得都是三儿媳妇去给人背木头换来的。只要三儿媳妇不藏一文钱私房钱,这些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且由得她们去。
此时隔壁的牛氏在姚氏一起的哀嚎中,已胜利地抽取了四块砖,收成了二钱银子、一百二十五文铜钱。
进了屋子,她铜铃般的眼睛往屋里一扫,直接就在墙上敲敲打打起来,不一会儿,就从墙上抽出一块砖来,然背工往里一伸,一块大抵一钱重的碎银子就呈现在了她的手里。
姚氏失了财帛,还要面对惩罚,的确恨透了杜方苓。
姚氏一看,差点晕了畴昔,一来心疼本身的银子,二来惊骇婆婆的惩罚。
可这事,三丫头是如何晓得的?
她担忧牛氏敲完二房的墙,还去敲她们的房间,看看姚氏和陈氏几人都在围观牛氏找银子,从速假装对围观不感兴趣的模样,回了本身屋里。
她抨击的体例也简朴卤莽:“娘,娘,三房也有,三房也有,我瞥见三弟妹也藏了钱。就不知在她身上,还是藏在了她们房里。”
可二儿媳妇私藏银子的事,可就严峻了,这绝对是应战她这个当家老太太的权威。作为当家人,又是个把钱看得比甚么都重的老太太,她是夙来不答应儿媳妇手里藏私房钱的。
“你是主动拿出来还是我亲身去搜?”她问姚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