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面色闪过一抹绝望,对女儿使了个眼色,追了几步对杜锦宁道:“二位相公,来既来了,还请把园子走完吧,我就这叫小女躲避。”
杜锦宁不耐烦华侈时候,直接回绝:“不消了,我们直接去看园子。”
她的丫环婆子赶紧抱着琴跟上。
林老爷一听齐慕远是吏部尚书的孙子,眼睛顿时一亮,态度更加热络,道:“二位远道而来,不如出来先喝杯茶歇一歇再忙不迟。”
几人下车,就看到几小我从门里迎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胖胖的中年人,一见面就笑呵呵地拱手道:“鄙人姓林,见过杜相公。”说着他看向齐慕远,问道,“这位是……”
林老爷“哈哈”笑了起来,对杜锦宁和齐慕远道:“二位相公,对不住了。小女想是没推测有外客人,在此操琴,扰了二位平静,实在对不住了。”
“杜相公、齐相公。”林老爷歉意隧道,“这是我的小女儿,跟着尘心师太学琴已五六年了,偶然候会到这园子里来练琴看书。明天也是我忽视了,没告诉她,她并不晓得我们过来。如有失礼之处还望包涵。”
林家管家道:“能够是少爷吧。上午老奴看到他在这里。”
杜锦宁和齐慕远回家用饭歇了半个时候,便在门口见面,一起坐马车去城东。跟他们一起去的,另有梁家的管事梁满昌。
杜锦宁和齐慕远对视一眼,跟着林老爷持续往前走。
跟着梁父在京中的官位越坐越稳,梁先宽在族中的话语权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繁忙。这边要兼顾学业,那边要打理事件,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才好。杜锦宁一个月总有一两会去给人设想园子的,又不是惯例,她底子不想费事梁先宽。
林老爷舒了口气;“不不不,是我没让人跟她说,忽视了忽视了。”说着他自责地拍了拍脑袋,又腆着笑作了个前行的手势,“二位相公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