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书棋排闼出来,就看到秦老六翘起个腿坐在那边看话本,还时不时往嘴里扔颗油炸花生。
“少爷,您放心,我必然做好此事。”他说道。
秦老六却摇点头:“当初说好的,不见少爷的信物,谁的叮咛我都不能听。姚管家,不是我不信你,我们做事得讲端方。”
她这个看法,对周东平如此,对江南江北兄妹如此。对祁思煜,也是如此。
秦老六听了,神采微缓,但手却紧紧地缩在袖子里,如何都不肯去接姚书棋手里那两张银票。
抬眼看到姚书棋,秦老六忙把腿放了下来,起家笑道:“姚大哥,你如何来了?”
祁家的下人,就是秦老六通过人联络并拉拢的。
姚书棋走畴昔,将他手里的话本拿走,扔到一边,又将装花生的碟子挪开,严厉着一张脸道:“有事要你做。”
“秦六爷在么?”
朱小六承诺一声,拔开腿就缓慢地跑了。
姚书棋没有从大门出来,而是转进了一条巷子,从茶社的前面进了门,直接上了二楼。
“你去联络王老二。”姚书棋从怀里取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让他把这钱给张老头,让他想体例让祁大少爷去少爷家放一把火,扰得少爷明日不能入考场。”说完又取出一张五十两的,“这张给王老二。”这些钱天然是分批给王老二和张老头的,这个就不必他特地叮咛了,秦老六天然晓得该如何做。
姚书棋早已看祁家不扎眼已好久了,前日祁家人在考场漫衍流言,虽说他当时反击归去了,终是感觉不爽,总但愿能把祁家打趴下再不能翻身为止。此时一听杜锦宁要对于祁家,他顿时跟吃了镇静剂似的,两眼冒着精光。
因为自打秦老六来了府城,并没有甚么事要他做,这还是第一次动用他这颗棋,姚书棋刚才用心不把信物拿出来,也是存了摸索秦老六的心。
待青木出去,她便道:“我们两年前在祁家埋下的一颗棋子,能够动一动了。你如许……”她让姚书棋近前来,低声叮咛了一番。
“姚爷,您来了?”一个伴计迎了上来。
秦老六吓了一跳,睁大眼睛望着姚书棋,一副见鬼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