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人吧。”杜锦宁道,“等筹够了本钱,我还想去省会开茶社呢,到时候豆干和茶叶蛋的需求量更大,这些活儿迟早是要请人的。请来的人,只要帮着磨豆浆把豆腐做出来,就减少了绝大多数工序。您跟姐姐们只要每日抽出一个时候,就能把豆干和鸡蛋卤出来了。”
杜锦宁担忧陈氏多想,说完又解释道:“这做豆干和做茶叶蛋的技术,我们必定是让姐姐们带着出嫁的。但这些技术,不成能她们本身一小我关在屋子里做,总得传给婆家人的,算不得她们本身的本领。到时候婆家人学会了这技术,再不善待她们,我们也无可何如。但有了一手绣活就不一样了,这东西短时候内谁也学不去。赚的钱即便不留着自家用,要交给公中,那也是姐姐的一份功绩。婆婆要给她们神采看,那也得好好衡量衡量。”
接下来的十几天时候里,杜锦宁每日除了完成了关乐和所留的课业,去茶社转一转,就在家里用心写话本。
“宁哥儿,你姐姐们有你,真是她们的福分。”陈氏叹道,谁家不是大的为小的着想?偏她们家反着来。最小的这个,为着三个姐姐,真是操碎了心。
“我们也没占她便宜啊,这不是给钱的吗?”陈氏嘀咕道,“她眼睛不可了,又不能再刺绣,就算你姐姐学会对她也没甚么影响。”
“没有姐姐们照顾,我也活不下来。”
虽说杜锦宁他们一口气又开了两个茶社,但因为平话的内容不一样,新茶社开讲的《天龙八步》是老茶社没有的,时候又恰好错开,茶客们听完这边又去听那边,以是新开两个茶社也不过是减缓了茶客们列队的压力,茶社的座儿老是满的,底子没有空位。茶社的买卖一火,对豆干和茶叶蛋的需求量就大了。陈氏她们从早到晚的做,也仅仅能勉强供应上,这还是卤蛋和茶叶蛋所费的工夫很少的原因,不然底子忙不过来。
“等明日许婶儿来拿豆干,你就跟她提一提学刺绣的事吧。如果她分歧意,学不成刺绣,那豆干也不消请人做了;她同意了,你就问她愿不肯意帮我们做干豆腐。”杜锦宁道。
“那您干脆就把干豆腐包出去给人做,我们尽管卤。”杜锦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