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不是另有一个月的时候吗,难不成早产了?”
周老爷子固然还是不说话,但是眉宇之间还是透着些许喜意。周老迈闷着头只顾玩弄手里的竹筐,李二妹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周老迈一眼,这个丈夫甚么都好,就是太诚恳了,看看其他的几个兄弟,周老三在镇上酒楼里跑堂,眼看就要接他老丈人的班,当上二掌柜了。周老四在私塾里读书,本年就要去考秀才了。到时候人产业掌柜的当掌柜,仕进的仕进,就他们家是土里刨食的,还好大郎也在读书,夫子说下半年便能够去了局尝尝考童生。
李二妹这么一说,周老迈就不说话了,如果老二一向没有儿子,那么他就会一向为了这个家不会涓滴藏私,可如果有了儿子那就大不一样了,不说今后挣的钱必定不会全数交上来,就是那过了明路,二娘明着留给老二的财产,说不得都要吐出去。
屋里的闷哼一声比一声催人,这时产婆跑出来,一脸焦心的对瘸腿男人说道:“周二哥,这二嫂生的艰巨,看着像是不大好,你最好还是请个大夫。”
“收哥……”王艳吃力的展开眼睛,喘气几声:“我怕是不成了……你今后带着几个丫头好好过,给她们找个像样的婆家,然后再找小我给你生儿子吧。”
方才还其乐融融的一屋子人瞥见他来,都不说话了,惊奇的看着他,不明白这个平时除了需求反面他们见面的人这时候如何会进了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