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提示着,岳公公算是反应过来了,赶快说道:“许大人是来了的。”说罢,仓猝和元槿行了个礼,一溜小跑而去。
许家本日待客便是为的给葛雨薇另有穆效拂尘洗尘。两人多年未曾归京,乍一返来,但是让大师都欢乐极了,纷繁说要给两人办席吃酒。昨儿下午两人才到,本日就被拉到了许家来做客。
伴着脆生生的童音,一个小女人踉跄着吃紧跑到了屋中。她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头上扎了两个小揪揪,身上穿戴浅粉色的袄子,脚上是粉色缀了南珠的小鞋,五官极其标致,皮肤白净粉雕玉琢,仿若瓷娃娃普通敬爱。
她口中没有说“娘娘”那些,反倒是用了长辈对长辈时候靠近的说法。青嵧听了感到靠近,便道:“母亲统统安好,经常提起葛姨。”顿了顿又道:“传闻葛姨返来了,昨儿早晨母亲很高兴,多吃了半碗饭。”
孟嬷嬷却不把这太当回事儿,“许是又去了那里玩吧。细心找找就是。”青嵧恰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实属普通。
青嵧的脸都绿了,却还是硬生生的挤出一个笑来,“小三,你太玩皮了。”
蔺青悦不断歇,一溜烟跑到了元槿的椅子边,孟嬷嬷都没拦住。她抱着元槿的膝,仰起了小脑袋问:“娘,哥哥是不是又缠着许娘舅出宫去了?”
青嵧正边往车窗边上挪呢,还没来得及挨到车窗帘子听到了动静,转头看到许林广,满身僵住,问道:“许娘舅这是何为?”
孟嬷嬷往那边迎着,刚走两步,岳公公已经拿着帕子拭着汗进了永安宫的院门。看到内里扫落叶的景象,他先是笑着大声说了句“这儿也积了很多了”,而后神采一变,悄声与走到近旁的孟嬷嬷说道:“这会儿您可瞧见了小殿下?”
孟嬷嬷抬眼看了看中间的梧桐树,瞅着又一片叶子不堪重负被风吹落,她紧了紧身上的衣裳,盯着岳公公额头上的汗,奇道:“小殿下这个时候不该在王爷那边学兵法么?怎的来这里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