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姨娘给元槿带足了三大箱子的东西,不但是换洗的衣裳,连带着元槿喜好的蔬果、素点心,另有常日里惯爱用的一些器具,俱都装了起来。邹元桐毕竟是庶女,比元槿少一些,只要一箱子必用物品。
邹元桐哭笑不得地拉住郭姨娘:“姨娘还是别忙了。这一回就连闹闹都不带去,寻那些个丫环婆子何为?”
邹元钧和邹元钦刚一同看望完mm返来。
虽说邹元杺被禁了足去不得,这却不会影响她们的日程安排。
郭姨娘忙得团团转。又是叮咛了带上熏蚊虫的药剂,又是让人去叫上府里头照顾宠物的丫环婆子,全部如临大敌的模样。
二女人因着惹怒了老太太,被关了禁闭,三个月内都不准出白英苑。
隆冬时节,气候炎热得几近要将空中烤裂。幸亏山中树木富强,能够抵挡些烈烈暑气。
之前杜氏发起,想在山明寺多住两日、借以让邹元杺埋头的话,实在老太太已经肯了,只是还没放话出来罢了。老太太本想着出行前的早晨再奉告邹元杺能够同去,谁知产生了恶狗事件……
听到外头有人喊了,元槿便叫上邹元桐,和mm相携着往院内行去。
邹元钦刚才已经听闻了信是来自于哪一家。晓得此中内容后,非常震惊,奇道:“那位爷竟然也会报歉?”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邹元钧叮咛人将两个箱子送去了青兰苑给元槿,又交代了下奉告元槿这东西的来源,也离了家往国子监去。
当晚,老太太就将邹元杺喊到了晚香苑。寂静的院子里,模糊飘出邹元杺的哭声。
永安老侯爷疼惜故去的女儿,也疼惜女儿留下的外孙女。起初看着元槿的状况,便说了如许一番话。任谁都晓得,老侯爷怕是要从几个远亲孙子里选出一个,照顾元槿一辈子。
“带在身边,如果有点不测,也好帮手照顾着。”郭姨娘心不足悸隧道:“昨儿女人不就碰到恶狗了?万一再——”话说一半,她本身先去处住了,轻拍口唇,连念几遍“坏的不灵好的灵”。
而元槿,正忙着叮咛人盘点东西,看看车上所装之物另有没有遗漏。
邹元钦扫了几眼,苦笑,“果不其然。是徐世子的笔迹。想必东西也是徐世子帮手筹办的吧。”
二太太杜氏去为邹元杺讨情,一向跪在晚香苑的院门口。但是老太太压根就不见她。
邹元桐看着四周的景色,既欢乐,又猎奇。她见门路两旁又添了很多平常没见过的植物,悄悄拉了拉元槿的衣袖,很小声地问道:“姐姐,我们走上去好不好?”又想起元槿刚好了没几天,忙道:“让轿夫跟着。万一累了,再坐肩舆。”
幸亏这条道是专供女客上山的路,倒也不会有外男误入冲撞了女人们。老太太天然允了。只是特地遣了蒋妈妈过来,细细叮咛了两人一番。
至于那人选,老太太她们虽不明说,内心也已经有了数,是个驯良懂事的。
一来,莫要累着,过会儿就上轿歇着。二来,千万不能走错了路。后山不是欢迎外客的处所,别不谨慎绕到那边去了。
元槿笑道:“姨娘不必严峻。佛门重地,有那么多位高僧在,凶暴之物哪敢硬闯?不必担忧。”
那人在将军府吃了很多的苦头,终究熬不过,将本相讲了出来。
邹元钧顺手把信笺翻开。谁料竟然是道歉信,言说因为自家的狗惊到了贵府的女人,深感惭愧。特地奉上薄礼,以表歉意。
孟妈妈便去问老太太。
她叹了口气,“三丫头那边如何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