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还能如何办?”乔辞快速回身,眼眸通红瞪着叶斐然道,“出事的是乔家的马车,珩儿就在那辆马车上,他是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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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没首尾的一句话,吏卒倒是懂的,躬身对着赵博道:“东西已经在逃解返来的路上了,大人也晓得的,那边面有很多好货,车子沉得很,我们以防万一,走的全都是山路。”
乔辞的手一攥,下定了决计普通,抵着桌案站起家来:“我走。”
见乔辞没有反对,他将那人的特性一一抖落出来,“他先于你我二人分开沂都,现在正在云州采风。论人手,他与刑部同业,他们各个都是断案的一把妙手,寻人如许的事情是家常便饭,比起其别人要上手很多。何况介弟曾帮他养过一段光阴的八哥,他常常提及介弟,言辞间不乏爱好之意,对于介弟的事情定会非常上心。你即便亲身去了,也一定能比他做得更好。”
“云州?”乔辞落下掩在眼上的手,一双空落落的眼眸带着苍茫之意看向他,话音方落她也想明白了,喃喃自语道,“没错,他们只能在云州脱手。”
“如何样?”赵博一撩袍裾落座,张口便问。
“不过大人……”吏卒在向赵博汇报结束后,不肯定道,“将赃物重新运回的事情,真的不需求与刘守臣通个气么?毕竟现在特使就在景县,我们在他眼皮子底下将赃物偷偷运回景县,没有刘守臣的帮衬,被抓住了那是死路一条啊!”
赵博在刘清辉那边了好久,回到房间后又说了半晌话,只感觉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凉茶一口气灌下,喉咙终究舒畅了一些,这才有精力考虑些旁的。茶盏在桌案上落下,他漫不经心问道:“前阵子太忙,我一向健忘问了,你们劫了货,余下的事情措置的如何了?”
他在乔辞将将跨出房门的时候开口唤住她,见她回过身来,他道:“如果你放心得下,便不要亲身去云州了,介弟的案子我有另一个还算合适的人选。”
贰心惊胆战的口气让赵博很不满,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觉得东西从那姓刘的那边颠末端,还能有落到我们手内里的份儿?那姓刘的说过他不会过问,我们把这话当真了便是,不然到时候好处没捞到,把柄还落在了他手里,我们死都不晓得如何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