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要呢,我就顺手扔了。没想到,竟然被郡主捡到。想来,应当是之前我同你闹冲突时,我正巧回王府后越想越不痛快,就扔在王府内。”
宁玉微微皱眉,心中暗叹这父女俩也是够能够的,为了成这门婚事无所不消其极,乃至当着他这个当事人的面扯谎不脸红。
“这、这清楚是你赠送我的!”堂枣俄然大喊,惊到一旁的堂元忠,忙命身边的丫环禁止堂枣胡言乱语。
夭寿啦!娘亲身帮儿子出柜啦!
而堂枣一听“夫人”二字,猛地昂首,双目死死地盯着宁玉身边的文左,肝火与嫉恨交叉。
堂元忠自知已经被看破,心中悄悄指责,早知如此就不把堂枣带来,他一小我来或许更能搞定此事。
“那正巧,我儿媳文左正巧是做太医的,不如让他替郡主瞧瞧,就算没疯也能开点方剂,让郡主凝神静气。”
“刚才我还感觉奇特,宁玉如何会和郡主暗许毕生的。这打小的取向,说变就变了?”
“这、这不成能!他、他是男的!你、你必然是在骗我!!”
内堂规复温馨,堂元忠边感喟边点头。全程没吭声的公孙玉,此时正冷着脸。
“本王有个迷惑,夫人说你儿媳妇是太医,可那位文左太医他……”
堂元忠听得好像得了失语症,半天憋不出一个字。
堂元忠赶快救场道:“你临走前,交给枣儿的,说让她今后带着玉佩去找你,定与她结婚。”
“你们几个将郡主带回堆栈去!”堂元忠一声令下,几名侍卫和一名丫环就架着堂枣分开将军府。
“我身为大将军的儿子,要与权贵官宦人家的蜜斯结婚何必如此周折?直接向爹娘告请便是,何必给甚么定情信物,还要对方费这么大劲跑来。”
成啊,这类小手腕耍到他头上,成心机。
“呃……”
闻言堂枣一愣,但很快低头轻笑。
被卖的宁玉侧目看向文左,见其一脸对劲坏笑,就知此人是用心的。
文左愣住,一时回不过神去抵赖。
宁玉拉起文左的手,后者冒死挣扎但抵不过他的力量。
堂元忠一愣,思惟没那么先进的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宁玉身边的,不是太医文左吗??
“我宁玉早就在多年前结婚,且并未想过另娶。本日王爷和郡主来得也巧,我的夫人也在。”
“你、你是……”堂枣满脸惶恐,双眼快速地来回转着,可颤抖的嘴唇吐不出个以是然。
点到即止,免得别人说她一个将军夫人欺负一个王爷。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是何时何地又为何赠送给你这玉佩?”宁玉问。
“我们枣儿方才只是太冲动,并没有疯,还请将军夫人不要胡说。”堂元忠死撑就是不承认。
公孙玉也不是个和顺好片的人,听堂元忠说这类不着边沿的大话,心中尽是轻视。
堂枣大声嘶喊,哭得像个疯子似得狂点头,一旁的丫环底子拉不住,只能由几名侍卫上前按住她。
宁玉发觉到堂枣的情感不太对,再加上堂元忠方才惶恐的反应,怕是此中有甚么隐情。
文左见宁玉一脸难堪,俄然冒出一个贼奸的伎俩,忙大声道:“这玉佩我见过呢,是宁玉的。之前宁玉说是传家宝,不能随便给人的,没想到赠给郡主了。”
“是个男人对不对?”公孙玉笑问。
此情此景,让在坐的几人都心中稀有,这堂枣恐怕是……疯了。
但是堂枣还是在猖獗地大喊大呼,不断地伸手要去抓宁玉,即便被按下坐着双腿也在不断乱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