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看到艾玛也在人群中,她眉眼带笑,顿时,我精力大振。我想再打五发枪弹,但被许军拦住了。
“你有潘安之貌吗?你有驴大行头吗?你有邓通之财吗?你有耐烦,会谨慎讨女人欢乐吗?你不足暇的时候陪女人吗?有这五样,甚么样的女人都能征服。”王保振说。
“保振哥,这五样里我有一样,我不足暇。”冷波说。
“对,给我们揭示揭示。”李世双说。
“我如何想起一句话来,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王保振说。“你这大媳妇不可,但岸边那位小媳妇,我想诸位必定都有兴趣,有粮,你说呢?”
“我想说,美女,跟我走吧,我会让你高兴的。”冷波说。
拿了钓竿来到岸边,冷波伸长脖子看着对岸,女人屋门紧闭。
“保振啊,你真能瞎扯,这里的女人对你说的这些不感兴趣。”老阎说道。
“哎。”王保振叹了一口气,“就你这文明素养,还要泡标致孀妇?有粮,你教教冷波如何说。”
老阎哈哈大笑。我和王保振也乐了。
打靶在山崖下停止,部落男女长幼都来旁观,鼓声响起,目光都在我身上。
等了大半天,食人族也没来。冷波拉着我,老阎和王保振去垂钓。
“通过我这些天的察看,这岛上的女人道格比较光鲜,并且女人和女人反差很大。”老阎说道。“有一些女人是秋风扫落叶,直接把男人按倒在道上,直接扒裤子,给挤了。”
“这个还真不能急,真得要拨动,挑动她。”老阎说。
“潘甚么驴?甚么玩意?听不明白?”冷波皱着眉头。
“五晚按摩是甚么鬼?”王保振问。
“驴小闲这名字不错。”我说。
“塞格斯,不是塞了就死。”冷波说,“保振哥,我晓得你的主张最多,快想想吧,你看,她又进屋了。”
“另有一些女人,是抱月琵琶形的,内疚害臊,你得拨她,一次不可,两次,三次,直到拨动她的心弦。”老阎说道。
“就是说你们弄完我大老婆后,我再给你们做个满身按摩,我之前学过按摩的。”冷波说。
“塞了就死?”王保振说,“这甚么鬼名字?”
冷波跑畴昔,把人形靶子拿过来检察。三发别离打在眉心,鼻子和额头上,别的两发打在胸口上。冷波举着靶子拿给围观的波利尼西亚人看,大家喝采,鼓声震天。
“女人叫甚么?”王保振问。
“我,我拍门?好,然后呢?拍门说甚么?”冷波说。
“叫塞格丝。”冷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