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错杀一个，不放过一千。”
王保振拉着我胳膊 ，坐在床边。
“估计是听到了。”王保振说。
“你们俩好好干，本姑姑不会虐待你们的，你们下去吧。”荷姑姑拂了一下袖子。
我接过肉包子，一口咬下去，热乎乎，猪肉白菜馅的。
“拿石头做甚？”
王保振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杀掉他，必须的杀。”
“不是我不想杀，万一如果冤枉他，那多惨。”我说。
我背过身去，王保振冲我做动手势，表示我从速动手。
“这故乡伙在偷听我们说话。”王保振说。
王保振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懂他的意义了。吃完一个肉包子，我立即咬第二个包子。
俄然窗别传来滑轮的声音。
“乌青是我杀的吧，这个轮到你杀了。”
我伸手拽着滑轮板，一脚把老头踢开，老头拍打着水，一时半会还是沉不下去。
“周老头是他杀，他不是你杀的。”我说。
“我是陕西的。”王保振说。
“荷叶，赏这位莲藕兄弟两个肉包子。”荷姑姑说道。
“不可，此人你得杀。”
我和王保振一前一后出了门。
“他奶奶的，这如何办？”我说。
“不是中国人，就听不懂中国话了？”
“说得没弊端，行，那我就去了。”我说。
“哑巴是不会说话，但他不会用手写吗？”
“甚么环境？”我问。
“猪肉白菜馅的，热乎乎的，不如何好吃。”我说。
王保振仓猝跪下叩首，“感谢荷姑姑，祝荷姑姑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你凶巴巴的杂子？谁怕谁？”我说。
“去你奶奶的，我这金叶子不如你那两包子？你甚么眼神？”
“你不要乌而麻杂的哈，我和你没完哦，”荷姑姑拍着椅子扶手。
“我只是随口一说。”
“你还没说甚么？你说要把独眼瞎子给杀了，他必定听到了。”王保振说道。
“看你火撒撒的，吃了火药啊？”我说。
“说闲事，等会我们是不是去漫步一下，看看这府上到底有多少人？有多少保卫？”我说。“早日把独眼瞎子灭了，那地牢里的人就能出来了。”
我撇了老头一眼，然后把脚朝后一甩，扑通一声，老头被我脚后跟踢到荷花池里，滑轮板也跟着掉了下去。
“有条定律，凡是看上去是好人的恶棍，必然就是恶棍，有粮啊，他万一去告秘，被亚当晓得了，我们就成烤鸭了，再说，他就一个残疾人，连个腿都没有，又是哑巴，早死早托生吧。”
“钱有粮，你他娘的明天如果不杀他，我他吗的这就去告秘，告你谋反。”
“我现在火撒撒的哦，不要惹我，”荷姑姑说。
“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王保振说。
“这老头是个哑巴。”
“他如果不告秘呢？”我说。“那岂不是冤枉他了？”
“这，这么巧，我，我也是四川的。”我说。
“你的意义呢？”
老头在荷花池里挣扎着。
“这个荷姑姑长得不错，有点像电视剧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