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子好吃么,”跛子坐在房上的横梁上,双腿一前一厥后回摇摆,笑道,“好吃俺另有哩!”
跛子对劲失色,几乎送了xing命,高大却道:“壮哉!美哉!”
“折杀奴家也!”少女惶恐道,“若不是蒙二位仗义互助,奴家怕早已羊入虎口”少女抽泣道,“义士的恩典,奴家上刀山下火海也难偿万一”
赵少游笑道:“查到天然要按包庇人犯论处,查不到却要按纵放人犯定罪!”
少女心下大惊,赵少游嘴上说法度,实在倒是以权势相威胁,她父亲固然颇具家资,但如何与赵少游相抗。
上面的人听言,一个个哇哇大呼,顺手抄起桌上的杯盏朝梁上掷来,跛子却也不躲,他们若朝下半身打来,他便飞脚原路踢回,他们若朝上半身打来,他便摆布开弓来抵挡,打得梁下十几人叫苦不迭。
跛子慌道:“莫嚷!莫嚷!俺不是贼,俺是恩公哩!”
跛子笑得前仰后合,却不料他重心落空均衡,一头栽下梁来,十几人见机遇来到,刀棒齐出,誓要取跛子xing命。
“梁下的小人如何是俺梁上君子的敌手。”
跛子抹了抹头上的盗汗笑道:“多亏小娘子家的房梁够高哩,不然俺一命呜呼,岂不悲哉!痛哉!”
赵少游脸sè乌青,浑身颤抖,他大呼道:“来人!把这鸟人废了!”
“来人!”赵少游大笑道,“搜!”
屋别传来一阵大笑,“蜜斯府上入贼,小人怕蜜斯受了惊吓,特来庇护一番。”赵少游大声道。
“俺冤枉哩!”跛子委曲道,“几个鸟人目睹就来,我们再钻一次狗洞”
跛子却故作耳聋,少女又羞得一脸通红。
“俺兄弟说话可比泥鳅还要滑,”跛子笑道,“甚么叫擅闯低矮院墙,清楚是擅闯狗……”
一老者道:“赵贤侄发兵动众何来?”
少女听出那是赵少游的声音,她的眼中既惊又恨,咬着朱唇,握紧双拳。
十几小我突入房来,正yu对高大拳打脚踢,却被几个突如其来的枣核砸中眼角,痛得三四人满地驴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