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城。
“甚么香?”她愣道。
曾书飞冷酷的应了声,拉着李梦直接上楼。办事生被糊了一脸,只得尴难堪尬的缩回门口。
对方利索的掏钱,一手抱过盒子,考虑了半晌,又问:“老板,这香是你做的么?”
“没啊,有几种质料太怪了,不像……”
老太太识货,见那珠子油色醇厚,纹理天然,味道淡雅而绵长,便知是上品,赞道:“薇薇故意了,这是琼州水沉吧?”
咔咔碰了杯,皆是一饮而尽,只要老太太抿了口温酒。
“将来有甚么筹算么?”
路虎在骨干道走了一程,便拐进了一条巷子,停在了一家饭店门前。这家店门脸不小,黑匾金字,两边挂着大红灯笼。
闻出来的,他情愿卖;闻不出来的,他也不得不卖。本着当婊子又立牌坊,巴望赚点钱又不甘不肯的拧巴属性,这位壕的确太体贴了!
“内里都放了甚么,闻着挺舒畅的。”
嗯?
“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