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腹中的小生命,她会比任何人都谨慎。
“还记得那天夜里,你送我分开吗?”娉婷低声问。
“越快越好!”醉菊听着两人的对话,仿佛百年干旱忽逢春雨普通雀跃,实在按捺不住,镇静地插了一句。见两人目光同时移到本身身上,灵巧地低下头去。
氛围严峻起来。
“这是娉婷的侍女,名叫醉菊。”
娉婷和醉菊神情一动,同时看向耀天公主,唯恐她俄然改了主张。
“等驸马返来,我天然会跟他说。”耀天公主道,“让开。”她贵为摄政公主,威势不小,冷冷一语,已生寒意。
娉婷幽幽应了一声,这才咬着唇下笔,半途也不稍停,一气呵成,挥笔成书。
冬灼咬着牙,半天赋闷声道:“记得。”
可现在耀天公主的话却全然和假想的分歧。
冬灼再三施礼,口气却很生硬,“公首要带走娉婷,请先杀了冬灼。”
“你是驸马极看重的人,我如果让你走了,待驸马返来,又如何向他交代呢?”
醉菊从速奉上笔墨。
冬灼不惧耀天公主,正要再说,却闻声娉婷熟谙的声音幽幽钻进耳中,“冬灼,你真要拦住我?”这和顺的声音震得贰内心一痛。
“猖獗!”耀天公主气极,挥袖低斥。
“你真的这么忍心?”娉婷轻声道,“冬灼,你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