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这是甚么鱼啊,我如何没见过。”我昂首问道,肖老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我这就明白了,合着他也是不晓得,不然不消我问,早就说了。
肖老摸摸盒子上面的刻文,瞄了一眼白叔,道:“白老弟但是一名萨满?这盒子之上的符文应当是别人后刻上去的,上面都是满文,固然我并不是特别精通此文,不过粗粗看去,也都是挡煞之咒。”
吴子涵俄然抓住白叔的脖领子,歪着头,目光中带着诘责:“蓝昱人的血,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八公的解不了的煞气,我们能够解?这不是逗我呢吗?”我无法的说了一句。
大抵有大母手指那么大,是一条玄色的玉质小鱼,在小鱼的尾巴上有个北斗七星的图形,鱼本来是荣幸之兆,没想到在这变成凶暴之物。
这屋子里的墙上挂了一幅画,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手里拿着鼓在跳舞,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我第一眼看到这画就感觉不舒畅,也说不上那里不舒畅。
听完这话,我顿时警戒的看着他,这乡间的一个老头如何会晓得岱舆古国,还晓得八卦阵,此人只怕不是普通的人。
肖老赶快打圆场:“八公行事常常出人意表,并且这蓝昱人的血的确能够镇住部分邪气,只是这玉佩凶煞之气太过,不是普通的东西能镇住的啊。”说完,肖老和世人细心察看这个玉佩。
这句话把我们几个说楞了,我刚才还迷惑,这浅蓝色的液体是甚么东西,看着如何这么眼熟,本来是蓝昱人的血,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过了,前次在岱舆古国,为了遁藏蓝魔人的追杀,被吴子涵带到一间密室里,那边几百口缸都是如许浅蓝色的液体,泡着很多人。
“是玄色七星鱼,一种罕见的鱼,这玉佩的雕镂的确就是巧夺天工,如果不是看出它的黑玉质地,我还觉得是真的玄色七星鱼,这东西在我们北方又称鳇鱼娘舅,见到此鱼就代表渔产不丰,视为不祥啊。”白叔解释道。
“看来你的病必然是好了。”杨灿灿插了一句。
肖老似笑非笑的说:“那白老弟可熟谙这盒子?可否指教一二。”
“那位高人?”杨灿灿尖声的问道。
“我也不晓得他叫甚么,出去以后就说要看看这煞气的泉源,他也直点头,说几个怪杰能够解此煞,应当就是你们吧。”白叔恭敬的看着我们。
白叔呵呵一笑,敬佩的扫视了我们一圈,“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能够从岱舆古国的八卦阵里活着出来的人。”
白叔一听肖老的话,先是震惊,然后满脸纠结的说:“本来果然有高人在此,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这符也挡不了这煞气多久了,几位追到这里可就是为了这股煞气?”
肖老呵呵一笑,“想不到这棋盘山还是卧虎藏龙的处所,白老弟家门前的抵煞符能力刁悍,只不过将煞气都摈除出去,只庇护本身仿佛不是得道之人该有的作为。”
“是八公?”我猜想道。
“我在十二岁的时候,村里停止了一次萨满法事,当时候请的是驰名的大萨满来主持祭奠,我当时贪玩,跑去看过后,得了一场大病,每天都发热,做一个一样的梦,就是一个戴着大萨满带的鬼面具人一向看着我,仿佛想跟我说甚么又听不清,我家人一开端觉得只是被吓到了,歇息一阵子就好了,但是一个月了,也没见好,当时家里人焦急了,便请那位大萨满帮我看看病,他但是真有本领的人,不是甚么神棍。”白叔顿了顿,瞥了一眼墙上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