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起来?”冷公子伸出白壁苗条的大手,皱眉看着仍旧趴在地上的时昔。
实在,窜改路程线路这一个决定,也是时昔临时做的,本来是筹算再走一天,达到船只较多的另一个船埠再上船的,但是时昔明天早晨偷偷去冷公子投宿的堆栈,趁着半夜时分冷公子侍从睡着了,时昔就偷偷下了药,问出了冷公子接下来要去甚么处所。
如果要了,又该如何面对,如何获得呢?
时昔扭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到他那张假仁义的脸就来气,心中的火气更盛,脚下的步子也不由得迈的发狠用力起来,却不成想,一脚踢到门槛上。
“你说甚么?”冷公子寒眉一竖,沉郁的声音恨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时昔也不管冷公子伸出的手,本身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土,一把推开站在本身的面前的冷公子,足尖一点,飞身轻跃,转眼消逝在苍茫的夜色中。
“我说过要给你?”冷公子奇特的看着时昔,就仿佛在看一个笑话。
时昔的脚指和膝盖都磕破了,疼的要死,昂首看着冷公子那一副不耐烦的神采,忍不住大声道:“还不是都怪你。”
只听时昔“哎呦”一声,啪地一声扑倒在地上。
“跟你有甚么干系。”时昔勾着头,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时昔小脸一绷,再也笑不出来了,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竟然不给,那还说这么多。
嗯,有能够。
莫非他还没有断念吗?时昔俄然有些纠结,如果真的是高君雅,那这枚玉灵丹还要吗?如果不要,即使到了离恨宫,获得了离恨宫的玉灵丹,到时候又该如何决定,是将玉灵丹给莫小邪,还是秦歌?不,莫小邪的蛊不能不解,可秦歌的忙也不能不帮。
会是谁呢?时昔托腮,望着天上的玉轮,想的出声,莫非是……高君雅?固然大要上本身是死了,但是以高君雅的聪明,恐怕不会信赖了,并且那天还因为不乖,和高君雅闹成了阿谁模样,高君雅看到了本身肩膀上的咬痕,他咬的,他会看不出来?
冷公子喃喃低语,又兀自站了好久,才有些落魄的回到屋中。
“没,没事,”时昔没有转头,目光紧紧凝着岸上,嘴里含混随便的答复着锦里,“我能有甚么事啊,身材安康,吃嘛嘛香。”
冷公子面色一变,想去拉时昔已经来不及了,只是快步的走到时昔跟前,一脸无法的望着时昔,也不晓得这个女人如何就这么笨,走路都不会看路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