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的武功如果被废了,另有活路吗?
幻水神王脸上挂着对劲的笑容,凝眸又望向花言放在时昔侧脸的左手。
玉凌音神采沉沉的看着幻水神王,思考着是不是该说些甚么,可惜她本身也是一个戴罪之身。
“既然如此,那就休要怪本神王不客气了。”
花言抬起凝水的桃花眸,淡淡地谛视着时昔的眼睛,反手握住时昔的双手,扯了扯唇角,“既然没有完成任务,就要受罚,在离恨宫这么多年,这个事理你不明白吗?”
真是不明白,平素和这个幻水神王也没有打过多少交道,如何一动手就这么狠。
赤晴和方才醒来的黄冉姐妹二人,不过是半晌的惊奇,既然脸上都挤出对劲的笑容。
“嗯?”幻水神王怔了一下,仿佛也没有想到花言会这么坦白,但旋即又反应过来,脸上挂着阴沉森的笑。
而时昔也感受在这股奇特的外力,内心凝着一股气,此次的警戒性天然比前次高多了,感遭到异动,时昔来不及多想,双手攥住花言的左手,快速的就朝本身的心口塞,死死地护住花言的手。
“不可,你不能伤害他。”时昔后退一步,回身用力的握住花言的双手,都说十指连心,取掉两个手的中指,那还不得要疼死。
幻水神王袖袍甩动,立在桌旁的禅杖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卷动,眨眼间落到幻水神王的手中。
幻水神王扬了扬袖袍,死死地盯着时昔的脸,目中炸裂着森然寒气,蚀骨的寒气,口气灼灼,“一个没有效的探子,留着有甚么用?本神王就是给你们一年的时候,你们还是探听不出来一个屁。”
当啷!
“好。”一字吐出,幻水神王拍案而起。
“废话少说,有甚么筹算尽管号召就是了。”花言开阔荡的迎上幻水神王的目光,嘴角噙着一丝冰冷,不耐烦的打断幻水神王的话。
不晓得是不是本身的错觉,时昔总感觉花言的那句不能让她绝望别有一番意义,来不及细想,花言已经松开了她的手。
“这一次,圣母娘娘把这件事派给我,如有没有完成任务的人,亦是交给本神王措置,离恨双使两项任务都没有完成,且毫无停顿,本神王如果不罚,必定难平众愤。”
倒在地上的花言下巴抵住时昔的额头,任凭时昔呼出的淡淡幽兰香气打在他的脖颈间,一只无缺的左手被时昔紧紧护在怀中,心中蓦地腾起一股非常的感受。
“特别是花言,两项任务接连得胜,的确就是孤负了圣母对你们的等候和培养,我离恨宫向来不养无用之徒。本神王既然来了,饮焰刀的事情,就不消你们两个废料再操心,乖乖受罚就对了。”
幻水神王一口气说完,举步走了过来,身后的玉凌音淡眉一拧,唇瓣动了动,仿佛想说些甚么,但毕竟是甚么都没说。
花言眸子一沉,想禁止已经来不及了,连带着时昔扑倒在地上,戾风却还是蹭过期昔一侧的脸颊,狂啸着打了出去。
“不可,”幻水神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昔硬生生打断,时昔上前一步,挡在花言面前,“我向莫小邪探听过,他对饮焰刀体味的很多,饮焰刀应当就在他的手里,只要有充足的时候,我必然会胜利的,还请神王放过我师兄。”
“你,你的脸上,疼吗?”花言抽手抚上时昔的脸颊,疼惜地望着那一道血痕。
一旁的黄冉俄然打了个寒噤,只感觉这浓厚的杀意寒入心底,刺激着透露的皮肤绽出一粒粒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师兄。”时昔眼角潮湿,吐出的声音已经挂上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