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哥哥之见呢?”秦宁不答反问。
秦歌薄凉的唇角一勾,声音文雅安闲,“这类事情,还要我教?”
没想到面前俄然蓝影一闪,紧接着是酒坛打落在地上的声音,再看秦歌,那里另有?
抬起眼梢偷偷掠了一眼阁楼上的那间房门,仿佛内里又传出了缥缈动听的乐声。
而他的身后是一排流光熠熠的珠帘,烛火晖映之下,折射着刺眼的光芒。
抬手推了推她,“女人?”
转头一看,竟是那紫面男人,短髭大汉不悦的皱着眉头,“如何?”
时昔似笑了笑,没有说话,脑袋一沉,脚下绵软,竟然不受节制的跌坐在地上。
“禀公子蜜斯,”紫面大汉单膝着地,恭敬地垂首,“楼下有一个女子,嚷嚷着非要在店里避雨,赖在地上死活不肯走,不晓得……”
没有动静。
领命下楼,秦风也不敢怠慢。
秦风正抱着昏倒的女子一起疾走,已然出了留香坊,正揣摩着哪家医馆开着门,把女子送畴昔,蓦地听到一声冷厉的低喝。
帘后是一个女子曼妙的身影,模样看不逼真,但也能看清女子帮手扶着瑶琴,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那清脆的笑声和乐声恰是从她那边传出来的。
有点心虚的把手探到她的鼻孔下,内心不由得舒了一口气,还好,另有呼吸。
“我去清算他。”秦宁低呼一声,纵身筹办出去,追秦风。
一手拎着一个酒坛,醉意昏黄,正斜睨着眼睛看着他。
心中固然有非议,但秦风是绝对不敢说出来,不然依着这个女人的性子,这板子说不定就落在他身上了。
雨已经下的有些大了,裹着被风肆意的打在脸上,刀剐普通,生疼。
“慢着。”
“铮!”
正对门一张长桌,一个蓝衣男人斜坐在长桌之上。一条腿松松垮垮的垂在桌檐儿上,长腿轻晃。
俄然想起她先前晕晕乎乎的模样,应当是发热含混了吧。
接着烛光,秦风这才敢大胆的看向女子的面庞,生的极美,只是现在特别狼狈,神采也不太好,橘红色烛光下,她的脸仍旧有些惨白。
粗狂的声音摇摇传来,“要禀报你去,老子甚么都没有瞥见。”
身后的瑶琴收回一声清脆的琴弦断裂声,秦宁一声轻呼,长长的指甲划过手心。
“部属知罪,部属这就将她赶出去。”秦风连连点头,心内里一阵唏嘘,幸亏禁止了秦离阿谁好色之徒,不然如果被这个蜜斯晓得,恐怕他们两个都难逃究查。
“秦风,就这类事,你也敢拿来打搅哥哥,我看你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珠帘后的女子蓦地站起,纤手撩起帘子,盈盈走出。
“女人?”秦风加大了声音,又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