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弟子也都看傻了眼,鸦雀无声的呆立在河岸……
怎奈那林惊鹊已经跃下了亭子,带着世人朝山里走去了,而中间的庄伯又不住的催促,她就只能再看了邢天一眼,依依不舍的回身,沿着一条幽径上山而去。
他刚才远远站在一旁,又把庄银笙和邢天各种窃保私语、依依惜别的场景看在眼中,只感觉内心天崩地裂,的确像到了天下末日普通。
邢天对豪情方面天生痴钝,也闹不清庄银笙为何如此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这有何难?小生求之不得呢!”胡者也顺口而答。
二十余丈,换算成当代计量单位,起码也有三四十米,他仅仅凭着脚上一点的力量,连膝盖都没曲折半分,竟然就直接跳到了对岸!
邢天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没事的,你放心的在山上等着我,我一会儿就来了。”
胡者也骂道:“一个纨绔后辈罢了!不顶用的绣花枕头,内里看起来锦衣绣带,内里实在满是土黄肮脏之物!”
岳羞花捧腹大笑,赞道:“你真短长,骂人竟然不带一个脏字儿!”
“嗯……”庄银笙幽幽的承诺了一声,听邢天如此的自傲,就愈发的替他担忧。
他固然看过武侠小说,晓得书中的那些侠客们个个都是高来高走,身轻如燕,但本日亲眼目睹这林惊鹊来去如风的轻身工夫,不由也是大为震惊,瞠目结舌,久久没法缓过神儿来。
“邢天!快走吧!别发楞了!”
这是得有多短长的轻功?
胡者也昂头道:“当然!不然如何称的上是读书人?”
庄银笙晓得遨山派的端方,除了担负考官的林惊鹊和在场的参试者外,其他遨山弟子一概不得旁观,以免有秉公舞弊之嫌,就只能来至邢天身边,牵起了他的手,怅怅的道:“你千万可要谨慎……”
一扭头,见胡者也和岳羞花也跟着林惊鹊走了,遥遥的催促本身,就赶紧仓促赶上。
庄伯见他几个都是摩拳擦掌的兴趣昂扬,就笑道:“嗯!大丈夫就该有这份舍我其谁的自傲!你们几个自求多福吧!”说完带上了庄银笙:“女人,我们先上山去,等着狼孩儿和书白痴的好动静吧!”
“啥是‘土黄肮脏之物’?”
河水霹雷隆作响,面对这等骇人阵容,世人多数勃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