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七种辅药是他日日夜夜辛苦劳作所得,凝集了他的汗水和心血,怎能任由此人盗走?
“好你个贼子,竟然是来偷药的!”
话音未落,一阵气味从右手边的黑影中传来,邢天悄悄一嗅,已然晓得那人的藏身之处,斗然调回身形,提剑朝着一垣矮墙的暗影当中奋力一刺。
此人到底是谁?他为甚么会盯上这七瓶辅药?
想到此处,一股无明业火从脚根儿直接窜冒到了头顶,邢天大喝一声:“狗贼!那里跑!当我追不上你么?”说着话,抬脚踹开了木门,追踪着那人的气味,飞速的追了出去。
他把冰潭剑攥在手里,微微进步了嗓门,冷嘲笑道:“嘿嘿……你觉得你藏了起来,我就找不到你么?”
邢天惊险的避开毒蛇进犯,早已惊的一身盗汗。
夜色乌黑如墨,邢天看不清那人身影,但却能够靠着那人身上披收回的体味停止追踪,他依托着嗅觉一起闻嗅,却越追越是心中猜疑,发明此人竟然对遨山的途径极其熟谙,连他都不晓得的这条下山的巷子,那人竟然却了如指掌。
那人跑了如此之远,竟然还是甩不掉邢天,心中天然恼羞成怒,心想归正跑也跑不掉,还不如拼个你死我活,干脆不再躲闪,骂道:“你奶奶的小鬼,当老子真的怕你么?”身子腾空一探,挥起了腿骨杖,又朝着邢天猛击过来。。
他仔谛听那人夺路出门的声音,身上收回一阵“叮叮铛铛”的声音,仿佛是几个瓶子在相互碰撞,心头又是一惊,俄然想起了一件首要的事情,忙迈步进屋看阿谁柜子,见柜门敞开,内里一片狼籍,用手摸了两下,这才发明那七瓶辅药,连同药婆婆所绘制的一张卷轴,竟然全都不见了!
说着话,他俄然把腿骨往前一送,又劈面朝着邢天挥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