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兰喝得有些飘了,现在浑然不觉,端起酒杯跟赛潘安碰了就往嘴里咕咚咕咚灌酒。

我朝他拱手伸谢:“太感谢仙家您了,改天我请你去吃烧烤。”

幸亏兰兰给我得救了,她笑嘻嘻地说:“仙家,别问了,我香香姐就是能睡,睡着了拿锥子戳她屁股都不醒。”

俄然我身上一凉,是赛潘安的手拍了一下我的背,他悄声在我耳边说:“别看他们,更不准跟他们对视。”

赛潘安扬起脖子,把一粒花生米抛到嘴里,咯吱咯吱嚼着,桃花眼一眯,挑衅地问我:“兰兰存亡不明?你几个意义。”

现在俩人都定定地看着我。

起家朝他一挥手说:“赛大爷,明天早晨尽着你吃,你吃不到天亮算你输哈。”

我爸爸也长吐一口气,抹抹头上的汗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去冲个凉。”

幸亏赛潘安设过了我,跟我邀功:“魏香香,你好好感谢我吧,不是我,兰兰这会儿得流落街头了,内心还带着对你的痛恨。”

我直直杵在了仙堂门口:赛潘安跟兰兰供桌前相对而坐,上面摆着酒菜,兰兰正两颊红红的。

村庄里一片乌黑,只要我跟我爸两个电动车的车灯发着刺目标光,偶尔一声狗叫更衬得夜的寂深和绝望。

我一哭,兰兰也哭了,她抱着我报歉:“对不起香香姐,对不起大爷,我没想到你们去找我了,我还觉得你们有事出去了……”

我两眼避开他们朝角落的桌子上坐下,发明那些人都两眼贪婪地朝兰兰看过来,仿佛兰兰比他们手里的烧烤更好吃。

赛潘安眼睛一翻:“改天?为啥不是现在。”

赛潘安冷眼看着我们哭哭啼啼结束,一起坐了下来,兰兰又敬我一杯酒报歉,我们俩又共同喝了一杯表示和好。

“睡着了?但是兰兰拍门的动静很大呀,你又不聋还能听不到?”

我爸说:“行,先回家。”

我脸唰地红了。又理直气壮地说:“阿谁、不是家里种了花花草草,另有菜地吗,怕内里谁家的牲口跑过来糟蹋了。”

我胡乱嚼着鸡腿说:“我睡死了。”

“好嘞帅哥美女,顿时就来!”正在烤串的老板欢声号召。

“睡死了?睡个午觉能睡死,并且天都快黑了还不醒?”

老板娘笑着说:“不是不是,如果每天都这么好还不发财呀,就明天早晨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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