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木头把热粥递给了我,“你的衣服已经晾干了,一会儿穿上衣服。”
“他就是阴兵交兵那晚把我逼出来的人。”我说。
“嘿嘿,嘿嘿。”
胖叔与韩晔、吕老九像是老朋友了,相互帮衬着擦后背上的伤口,显得冷木头有些不近情面,我摸索着说:“我给你擦伤口吧。”
很快他就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件红色的长袖衬衫,另有一条牛仔裤,放到了我中间,大抵看到我现在太衰弱了,也没有催促我的意义。
吕老九想了想也是,又收回了被子,“那愣着干甚么啊,快点给她把衣服脱了,擦干呀!”
胖叔点点头:“归正我们明天就要分开这里了,今晚是该找个机遇好好经验下。”
他非常不天然,淡淡的回了一句:“不消。”
晓得我现在没有力量抵挡,他很快又盖上了被子,顺手拿了盒药扔到了我中间,对着我说:“你的伤口传染了,把这个吃了。”
他拿了块干毛巾在我身上缓缓的擦拭着,我也不晓得那些敏感部位他是如何下得去手的,大脑昏昏沉沉的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公然满身被扒了个一干二净,躺在四层被子上面,天,他们也不怕把我压死!
我被他的声音给吓住了,张嘴就往下咽,一碗热粥下去,身上和缓了很多,“我换衣服,你先出去。”
我们聊了几句就歇息了,天一亮,韩晔带路,大师轮番背着我下了山,回到旅店已经是中午了,还好我这点伤口,这里老大夫都能治,我出门不带身份证,也不消这么费事住病院了,从古墓上来的时候,他们都受了伤,只不过是碍于我伤的重,大师都把消炎药和擦伤药让给了我,我退烧后,也来了精力,看到他们都在往伤口上涂药,我才发明,冷木头伤的最重,内里的肉都能暴露来了,就算是他本身的血能够促进伤口愈合,但是不涂药的话还是很费事。
“冷!快点给她盖被子!”吕老九说着就要拿被子,被韩晔打住,“她身上这么湿,盖你个头啊!”
“我不可。”我爸摇了点头。
身边的胖叔早已措置好伤口,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幕,“我说,小冷,艳福不浅嘛!”
他也没有接话,只是自顾自的擦拭着伤口,行动那叫一个快,底子容不得我插手。
他翻了翻我的背包,仿佛没有找到,“最内里的夹层里。”我说。
吕老九看到他不奇怪我,为我打抱不平:“哎!干吗呢!人娘们一片情意,要我说,你此人就不晓得甚么叫做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