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要不是我们正幸亏四周逛铺子,污水就泼到我们大爷身上了。
岁娘道:“郡主错认,你不自白身份,反而装死,让大伙儿曲解。
这话听着倒也平常。
岁娘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我不认得他,”皖阳郡主咬牙切齿,“我有甚么庶母啊,真是甚么褴褛玩意儿,都配给我当庶母了?”
这但是郡主,他们只是老百姓。
“我倒是瞧着眼熟,”岁娘佯装细心打量,嘴里嘀嘀咕咕着,“这眼睛这眉毛,他如果穿女装,可比我穿男装还能乱来人了呢!
岁娘从袖中取出一块腰牌,对世人揭示了一圈:“喏,定安侯府的印就在上头,我说的都是实话,此人可不是我们大爷。我们大爷和女人在那家金银铺子看金饰呢,闻声有人说要把我们大爷送官,从速使我来看看到底如何一回事。”
围在那儿的百姓一下子就散开了。
岁娘快步到了大汉和三爷边上,嫌弃地咋舌,然后敏捷看向了皖阳郡主主仆。
别说是侯府,一些小官家的女儿,也会备有一两套男装。
高门大户讲究多,女人出门玩,男装总比女装便利。
不管温宴到底是如何认得的,眼下,皖阳郡主就必须抛清。
这不成能!
大汉缩了缩脖子。
“你个小老百姓,敢告定安侯府,却不敢告国公府?”岁娘撇嘴,“这就是个纨绔,你不敢拖去见官,我拖!”
皖阳郡主的眸子倏然一紧。
岁娘道:“我是个丫头,女人出门换了男装,我也就换了。”
皖阳郡主死死咬住了后槽牙。
长公主没有把手伸去吴国公府里难堪陶氏,也从不管甚么庶子、庶女,她只要暴露不喜来,仰仗着沈家的那些官员,就把陶家给挤去了旮沓窝里仕进了。
她认出来了,这死丫头是温宴身边的。
看来,是温宴坏了她的打算!
那位生养了一个庶子、一个庶女,因着长公主和驸马各过各的,驸马可劲儿宠着陶氏。
统统人都在寻说话的人。
而陶三,是被皖阳郡主留下的。
哇哦!
皖阳郡主想后退,可惜后路被人拦住了。
你这是用心祸水东引,坏别人名声,保全本身,心黑!
“郡主,”岁娘一脸无辜地看着皖阳郡主,“这不是您庶母的娘家侄儿吗?您如何就不认得呢?不该该呀!
这没用的东西,之前说得天花乱坠,打包票说万无一失,成果呢?
陶三目瞪口呆,看着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