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些淡淡的迷惑,但想到洞虚道长的预言,元昌帝倒也放心了。
说到这里,元昌帝冷哼一声,较着对宁景昌的柔嫩寡断不对劲。
元昌帝当时正在御书房里批阅奏折,听到宁致远来了,面上立马带了笑容,就连那严厉呆板的面庞都刹时显得温和了很多,待于公公将宁致远领到御书房里,元昌帝没容宁致远先行了君臣之礼,就笑道:“如何,是在清河呆腻了,还是终究记得你的家在都城了?”
在顾青未因为宁致远信中带来的动静而惊诧不已时,宁致远已经进了宫去见元昌帝。
元昌帝问起这件事,固然不满是因为猎奇,但他的猎奇心也确切占了很大一部分。
宿世宁景泰可谓是埋没极深的,在他脱手之前,任何人都没有想过他会是如许一个用心叵测之人,所之宿世从吴达嘴里审出宁景泰的名字时,宁景昌天然不敢信赖,就连宁致远本身,也是花了些时候才信赖的。
都城那么多贵女想尽了体例要往宁致远身边凑,他都表示得不屑一顾,如何才去了清河,就有了如此大的窜改?
“……要不是顾七女人机警,早早的就跑了出来,只怕娘舅您明天可就见不到我了,不过娘舅,您可别因为顾七女人被人掳走就对她有所微词,她是个机灵英勇又清明净白的好女人,此次因为我的事而扳连到她……”说到厥后,宁致远的声音不自发地降落下来,语气中更多了几分肃杀之气。
能如此安然的说出要与一名皇子冒死的话,满大周朝除了宁致远,再无旁人。
这不是明摆着在说元昌帝现在已经老了吗?
“娘舅,您也是年青过的,幼年慕艾不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嘛。”宁致远嘻笑着道。
即使是君王,但元昌帝也不是就没有了猎奇心。
可这一世,也不晓得是那里出了错,仿佛不但元昌帝晓得了安国公府有这么一号人,就连宁景昌与安平长公主,也晓得宁景泰的真正用心。
正因为晓得瞒不住,以是被元昌帝如此一问,宁致远毫不踌躇地点头承认,“是我做的。”
这大略就是因为,宁致远在他面前向来都是这副无所求,只拿他当家中长辈的模样吧。
固然是疑问句,但元昌帝的语气倒是必定的。
元昌帝眼中微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