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了,我顾氏是甚么样的人家,你觉得,一个工部尚书能压得下顾家?”
既然如此,他就顺着顾家的说法,莫非顾家还真能看着顾锦琳和离不成?
“你们常家出了这个工部尚书就志对劲满,这些年也没少打着这个灯号为本身取利,翻开看看,不晓得顾家汇集到的动静完不完整……”
常进州是想着要晾一晾顾锦琳,他就不信顾锦琳是真的要与他和离,只觉得这是顾锦琳和顾家决计要与他还价还价,目标就是逼迫他同意将那与他成绩了功德另有了身孕的表妹送走。
“归正,你们常家也不是没想过借这‘无子’一条逼迫锦琳给你纳妾,不是吗?”
常进州这才感觉不对劲。
他觉得顾锦源会活力,却见顾锦源俄然笑了。
“至于锦琳腹中的孩子……”
因为阿谁所谓“表妹”的事,大舅子先前就已经亲身去过常家表白了他以及顾家的态度,常进州对顾锦源这个大舅子本就有几分害怕,生恐提早来顾家又会被大舅子数落,以是明显在老太太寿辰前两天就到了清河,偏将本身到了的动静瞒得死死的,直到正日子才上了顾家的门。
即便有顾锦琳多年无所出的来由在前,但他那表妹毕竟不是他纳进门的妾室,这这类行动,又如何能够获得旁人的认同?
但,认识到顾锦源的意义以后,常进州却差点没跳起来,按下心中的惧意,他扬声道:“不成能!我不会休妻,也不会与锦琳和离,锦琳肚子里的是我常家的血脉,断不会容他被带回顾家!”
丈夫纳妾,这类事哪家没有,偏就顾锦琳如此善妒,只因为如许就非得要和离。
直视着常进州,顾锦源嘲笑一声,“也必须被锦琳带回顾家,由不得你作主!”
常进州无话可说,下一刻,就见顾锦源从拉开书桌下的抽屉,将一个信封推到他面前。
以是,寿宴一毕,一见顾锦源身边有了余暇,常进州便挤畴昔,两人一起去了顾锦源的书房,他沉着脸道:“大舅兄,锦琳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你们如此禁止我见她,到底是何企图?”
顾锦源这时才送走了来贺寿的首要来宾,就得了常进州如此诘责,再想到这道貌岸然的常进州做出来的恶苦衷,一样没有好神采。
但是现在,常进州却并不那么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