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衣兜里掏前程上取来的凝碧楼传讯纸,展开和陆栖淮并肩看,上面简叙了凝碧楼几位弟子路过琴河罹难,此中也有一名高阶魁首,事情颠末却都语焉不详,一笔带过。
“二公子他带着兵刃,非论碰到何种艰险,都另有抵当之力,我们到前面去看看,说不定能赶上他。”云袖细声细语地建议。
“代价是……”陆栖淮又念叨,他俄然顿住了,眼瞳微微一缩,“一钱犀角。这是甚么东西?你可传闻过犀角?”
她现在站立的处所是一间胭脂水粉铺,进门的桌上,老板用来记账的本子平摊在那边,羊毫闲闲地搁置在笔架上,砚台里的墨还未干枯。堂中的柜子翻开了一小半,一卷纱巾半竖在帘上,仿佛是要拿出来给客人看。
陆栖淮不置可否,一抖手中的帐本:“这内里每一道条目都列的很清楚,六天前卖出了右首第二格柜子里的一包簪花——”
陆栖淮冷眼看着面前轰然落下的门,毫不踌躇地扬手便是一剑。
顺着横亘的石墙往前走,他们更加感觉心惊。
“莫非说,这些幽灵死得不甘不肯,身后还眷恋着这个处所,经常来这里吗?”她声音发苦地说出了本身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