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则抓紧拔掉了打在眉心等处的金针,又将先前从短袖衫上撕下的布条蒙在了本身的眼睛上。
随即那种压抑感便再次囊括而来,让我感受难以呼吸,我张嘴说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我坐着的草地的触感也是产生了窜改,没有了那种实在的感受,固然仍旧柔嫩,却像棉花普通并不结壮。
只是用布条蒙上眼睛后,我却不测发明,我竟然还能够透过布条看到东西。
我面前的东西,却变得跟本来不大一样。比如那棵大松树,我竟然能够看清树皮内里的纹理,另有左边树丛后躲藏着的一只鹧鸪,我竟能够看清它的骨骼,和跳动的心脏。
我开口说了句话,却又是没有收回任何声音。
而在男人的左肩,还立着一只玄色的乌鸦,乌鸦眼睛血红,紧紧地盯着我这边,带着一丝莫名的神采。
“你想干甚么?”那乌鸦又张了张嘴,说道,“你想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