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四娘点了点头,她爹顾大庄没有儿子,顾元金能够说是马氏第一个孙子,虽说不是宗子长孙,但次子长孙也是心头肉。从顾元金一出世开端几近都是马氏一手照看着长大的,那敢情不消说多深厚了。
钱氏的目光在院子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院子角落那一排的罐子上,有些猎奇的问道,“元娘,那些罐子是做甚么用的?”
“阿奶,阿奶,娘打我。”顾元金一听到马氏的声音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朝着马氏就扑了畴昔。
“是如许的娘,我此次来是有件事要跟您说的。”钱氏见顾元金将马氏哄得眉开眼笑的,便趁机开口道。
“柿子?”钱氏一愣,看着顾元娘几小我的神采不由得有些怜悯,声音却带着幸灾乐祸,“你们平时都吃这个?”
马氏伸手接过棉衣,却并没有分开的筹算,眼神还一向盯在她的脸上,陈氏更加感觉心慌,她这么多年就是对这个婆婆惊骇,说不上来启事,如果凭知己说,马氏也不是个恶婆婆,固然不待见她,但也未曾吵架过,可她就是很惊骇。
“如许啊,那我就不勉强了。”顾四娘说着又将果子往钱氏身后的小瘦子面前一递,“金哥儿要不要,很好吃的。”
“还无能甚么,必定没功德。”顾二娘撇了撇嘴。
顾元金在顾家乃至于莲花村都是驰名的小霸王,整天不干功德,奸刁拆台那是家常便饭,但是每次在马氏面前都乖得不得了,也是以马氏才那么的心疼他。
“要。”小瘦子叫顾元金,最是贪吃,九岁的年纪,胖的像个球一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一笑更加看不见了。
“阿奶也吃。”顾元金窝在马氏的怀里,小胖手将糖块塞到了马氏嘴里,乐的马氏直笑,“我们金哥儿长大了,晓得心疼阿奶了。”
钱氏连连摆手,“不了不了,这东西我吃不惯的。”
“诶,我这就拿给您。”陈氏闻言赶紧起来,也不晓得是严峻还是如何的,将身边的针线筐碰到了地上,各色丝线掉了一地,她都蹲下来仓猝捡起。
“娘。”钱氏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
小瘦子见到马氏,眼泪汪汪的道,“阿奶,你都好久没来看我了。”
“吵甚么吵!”马氏在屋内筹办睡晌午觉,听到院里的声音不耐烦的喊道。
刚将罐子刚密封好,门外便想起一个熟谙的声音,顾元娘皱眉道,“他们如何来了?”
这个年代的糖是个金贵的东西,每家每户的糖块数量都是有限的,常日里才不会拿出来,只要逢年过节或者待客时候才拿出来摆一摆。
“哦,是四娘闲来无事倒腾了些柿子吃。”顾元娘笑着说道。
顾四娘看着院子里摆了整整一排的罐子,内心满足极了。这些柿子很快就要变成白花花的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