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审礼的儿子?如果宗子李璋也就罢了,他倒是娶了亲的,官家莫不是说得李玮?李玮比起宁儿来但是大了很多,可现在还未娶妻,此中怕是有些隐情吧!”苗贵妃有些疑虑。
苗贵妃在仁宗沉默的当儿便有了不祥的预感,现在听了这话,不由有些泄气:“官家,那宁儿的婚事如何办?宁儿从小也喜好看这些书啊、画的。好不轻易找到一个尚未婚配的……”
仁宗叹了口气:“这也是没体例,本来想着若顾遇之只是专攻经义的人物,将宁儿下嫁给他,也算是清贵,又能够放心著书……现在怕是不成了。顾遇之脾气比起同龄人固然沉寂,但倒是个有抱负的,想必他也发觉到了,比来可不是一向在写文章策论,连诗词都不写一首了么?更何况……”仁宗再次叹了口气,“看他明天的表示,说不得打磨一番,一二十年后,或答应以入得政事堂。我倒是不好为了宁儿断了他的出息。就算这事如果然的成了,万一那顾遇之心有愤懑,对宁儿怕也不好。”
“你且好好想想。”顾言道,“本日不能和你同业了,我得先行一步。”明天产生的事,还是去和王安石说一声为好,也顾不上前次约好的时候了。更何况,王安石刚述职完,想必正式上任是明天或后天,本日是该当在家的。
“林子归?”仁宗将这个名字在口中念叨了一下,继而便想了起来,笑道:“本来是他啊!提及来这个表字还是朕当初取的呢。当初他年纪小小来应神童试,经史是极熟的,就是板着个脸,如何逗他也不笑,故意吓一吓他也不哭。晏同叔还笑着打趣说这孩子很有大将之风。前次走水烧了册本,他也是出了大力的……只是还是阿谁不讨喜的脾气。”仁宗感慨道,“现在迩来的事倒是记不大清楚,之前的事却老是回想起来。倒是好久没见过他了,如何,你和他干系不错?”
“我感觉你比较合适。”顾谈笑道,“你如果做这事,应当不算过分困难,平常也能看到很多的好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