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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敲了拍门，听到房里传来一声“进”字，才推开门。只见到桌上摊开半本书，放着半瓶酒，许固的手上还把玩这一把两寸长的明晃晃的小刀。
顾言略一感喟：“另有劳文坚兄了。”又弥补道：“如许的事情若不好动手，文坚兄能够先查一查那些王府里有没有甚么首要的管家之类流亡了的……”
又过了几日，王校书垂垂放下心来，想必那顾言不过是口头威胁一番，并不真的敢做些甚么。胆量便也放宽了些。他取了一本孤本放在一旁钞缮。手抄本的皇家收藏孤本，不管是送人还是收藏都是很有代价的，王校书也打着送人的主张。
前面郑玄注解了燕食是指日中和晚间吃的两顿，林之以原文辩驳，这是诸侯王的仪制。而顾言又引《礼记》申明这燕食一此也用于大夫、士、与庶人。
“文坚兄好清闲！”顾谈笑道。
“那你为何都未曾动过？”
林之看了顾言一眼，发明顾言虽是这么说，脸上还是带着笑容的，才放下心来。他踌躇了一会，又开了口，此次倒是多了两个字：“比较喜好。”
许固讶然：“王爷？”
见林之的脸上暴露了惊诧的神采，顾言又忍不住笑了，内心也冒出些诡异的高傲感来。
顾言回到秘阁，果不其然，那王校书已经见不到人影了。顾言神情天然的回到桌旁，持续誊写那些没抄完的文稿，中午没有用饭，倒是吃了一大包点心，趁便也扔给林之一份。林之推拒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回绝，却放在一边还是没吃。
顾言俄然便产生了近似于逗孩子玩似的恶兴趣，又开口道：“‘燕食，谓日中与夕食。’子归你博览群书，应当晓得出自那里吧！”
“子归兄，莫非这些糕点分歧你口味？”顾言叫着林之的表字，还是感觉有些好笑。
“嗯。”顾言点点头，拽了个凳子坐下。“看来是某个王爷看我不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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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分别的处所，顾谈笑道：“子归那边如果不便利居住，不如到我那边小住几天吧。”
林之的答复非常干脆：“不必。”
“……不时不食。”林之没想到明天顾言的问话竟是步步紧逼，感受略有些不安闲，又不想说出真正的来由，略一迟疑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