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怕是不可。”王雱脸露难堪之色,“他身材向来不好,加上半年前我幼弟离世,竟是大病了一场,前不久才稍见转机,恐怕见不得生人。”
看王雱一脸难堪担忧,顾言天然不好再做强求,只得把猎奇赛过心底。
“那是。”顾言大笑道,“年礼可还不在我手上呢,还得劳烦元泽一同和我去取。”
谈天的时候尚不感觉,一旦停了下来,顾言还真是有些饿的慌。王雱明显也饿了,两人一下子便将两小碗粥,一小碟点心给吃了洁净。方才感受胃里如火烧般的饥饿感去了大半。喝完粥,饭菜也热好了,端了上来。吃完饭,两人却再欠仿佛方才那样聊下去了。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些闲话。
此次买卖倒是非常顺利,拿着画,两人又上了车,一上车,王雱就一把抢过画,嚷嚷道:“从速翻开看看,如果不好,也就不要送给爹爹了,送给我算了。”
“年礼?”王雱笑着开打趣道,“碍于朋友之义,我才奉告你,爹爹但是最烦收礼的,你这年礼如果没送好,没赶出府去,我可不会为你讨情。”
顾言天然不好拿冷菜冷饭接待客人,因而便大声叫道:“红药!”
“元泽公然家学渊源!”顾言奖饰道。这话倒是出自至心,王雱现在不过也只是十二三岁,他不管是眼界还是思惟,都让顾言感到很敬佩。
两人都是夙起之人,一起用过早餐,王雱便要告别归去,顾言倒是笑道:“元泽慢行,我筹办了一份年礼给令尊,不如我们同业如何?”
话说到这里,氛围一时又沉闷下来。兼之天气已晚,未几时,两人便各自安息了。
两人将一旁的饭菜视若无物,还是聊着。只是红药送来的茶水派上了用处,聊得口干舌燥的两人不时的喝上一口,持续谈天。
顾谈笑道:“你这刺倒是挑的准,这首诗到底还是逊了一筹,只是沉吟好久,到底没想到好的。”
红药抿嘴笑道:“两位公子先用些粥垫一垫,晓得公子们想必聊得久,一向热着呢。我去将饭菜热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