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谦让了几句,却到底没有分开。这写了《四书》的顾遇之究竟是何模样,他们也是猎奇得很。
“不是说了将文章放到一边,请他们来日登门么。”欧阳修因有客在,也不想在这些小事上华侈时候,遂开口打断道。见此人还是没有解缆折返,欧阳修也猜到了些,“来的人是哪位?”
离省试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顾言却并不如何担忧,诗赋方面顾言自夸不差,《论语》、《春秋》、《礼记》这些要考的书,也早已记得滚瓜烂熟。在策论方面,顾言在当代本就是写群情文的妙手,又读了很多进年来的策论文章,内心对于大抵框架倒是清楚得很。更何况有《刑赏忠诚之至论》一篇指明方向,对于典故方面的积累又更有了几分针对性。不过这也不算甚么,如果现在不是仁宗朝,或者此次测验是王安石主考,顾言或许还会掺杂一些改革思惟,但是现在不但是仁宗朝,主考官又是欧阳修,所写的东西天然就是千变万化不离其宗的儒家仁政思惟。不过顾言比拟于其他考生,占有了一个最大的上风,就是他晓得本年科举必然要写古文而不能写太学体。
“常州顾遇之?”这看门人倒是一惊,这个名字倒是熟谙的很,前段时候欧阳大人返来,不是特地叮嘱过的那位常州顾遇之么?说是一旦顾遇之前来,便是当即请出来的。但是明天会客,却也叮咛过,如果有人行卷,不必去打搅他,将东西放到偏厅就行。一时竟是有些拿不准。见顾言回身要走,不由叫道:“郎君稍等,待我像大人通报一声。”
顾言心下有些悔怨,早晓得就早些来了。“这几位是?”顾言看了一眼中间的几位士子。
顾言思考再三,终究还是决定将这些科学知识写出来。罹难而退是在不是他的气势。只是在一些轻易引发进犯的内容上做了一些粉饰。没有效非常肯定的语气,而是让它变成了近似猜想一样的东西。或许很多年今后,顾氏猜想会非常着名?顾言感觉有些好笑,也感觉有些哀思。
顾言又将这段期间写的古文清算了一下。又清算了一下着装,肯定没甚么不对,方才出了门,倒是筹算去处这一届的主考官欧阳修行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