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算诗词方面的题目,你得说是‘博学’。”苏轼笑道,“你比不上我,这儿不是有比得上我的人么?”
苏洵本就比较严厉,听到顾言的夸奖,内心固然非常受用,但面子上天然还是得谦逊几句。而一边的欧阳修却恍了一下神。
到了第二日,顾言和苏轼两兄弟相约了在清风楼喝酒。清风楼倒是好认,在汴京也是个着名的处所。这楼的构造极是宽广通风,在夏季更是喝酒消暑的好去处。内里的各色冰糖凉水更是驰名的很。只是现在已经入了冬。清风楼的买卖天然就冷落了很多,如果在夏季,但是一座难求的。
“遇之那首洞仙歌写得极好。能够当得上‘乐而不淫,哀而不伤。’了。只是第一句,倒是似曾了解。”
欧阳修就不消提了,他小我非常崇尚韩愈,推许古文,想向韩愈一样重振文风。苏洵是个写古文的妙手,教给他儿子的也多是以古文为主。而顾言一是故意投其所好,二是他本身也不喜好难懂晦涩的体裁。其间苏轼、苏辙不时也插上几句本身的观点。竟是聊得宾主尽欢。
说话倒是没有过量的触及到政治,毕竟当代信息传播不如何发财敏捷,加上一些朝堂的事并没有传播到每小我的耳朵里来。首要聊的倒是以文学居多。
“不过是坊间流言罢了。”苏轼笑道,“但我倒是猎奇得很,遇之初降之日,是否真有满天祥云?”
为了让秋冬时节买卖好一点,清风楼也算是费经心机。通风凉快的大窗子用厚厚的毛毡子遮了,室内倒也算和缓。顾言和苏轼苏辙两兄弟坐了下来,要了两三样果子和酒。坐着就聊了起来。
听苏轼这么说,顾言内心倒是很有几用心虚,赶紧岔开话题道:“两位叫我遇之就行。对了,我都还不晓得,天下究竟是如何说我顾遇之的呢。”
“叫我子瞻就是了,也不过比你年长了几岁,不过论起学问来,你倒是比我高多了。”苏轼摆摆手说道。
顾言不由的也感觉有些好笑,不由开打趣道:“不知苏兄以为顾遇之是甚么模样,难不成是有两个脑袋四只手吗?”
顾言天然不晓得欧阳修的设法如何,他看到座中的人都看着本身等着本身的评价,只得轻咳了一声。“的确是好文章,切中弊端,虽是贾长沙的《过秦论》也不能过了。
“遇之先前说的,却能够说是‘虽不中,亦不远矣’了!”苏辙笑道,“固然没有两个脑袋那么夸大,倒是说你是仙童下凡,星宿转生之类的话倒是很多。”
又看向顾言,笑道:“遇之莫怪,这是我们兄弟之前打的一个赌,争得便是这一句。我道是这一句出自前人,子由说这一句是遇之所作,现在得了巧,恰好可问你本人了!”又弥补道:“不过遇之这词,浑然一体,倒也无怪子由猜错了。前面所作的句子,倒是将第一句本来的轻浮之气洗了个洁净,倒真是变得‘冰肌玉骨’来了。”
看着发暗的夜色,顾言不由心下揣摩,也不知那些人还在那边等着没?想到这里不由有些好笑起来。明天见到了很多名流,更是得以见到了苏偶像。顾言表情非常不错,独一可惜的是不能表示的过分热忱。并且苏轼能够是因为父亲在场的启事,也表示的比较低调。不过顾言既是故意交友,天然去问了苏家父子现在的住处。又邀了来日一起喝酒,顾言方才心对劲足的分开了。
“另有这事?”顾言也吃了一惊。
说完,又看向顾言:“前些日子,我刚好把遇之的《四书》看完。遇之有如此大才。何不等官家特召呢?想必以遇之的才学,博学鸿词科是绰绰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