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你想得那样。”许固嘲笑道,“他出身卑贱,经常被人看不起,以是现在挖空心机惟要把统统攥到手内心,好叫人只得俯视他……”
“把戏?”
赵二郎在一旁听着他们说甚么辽宋、说甚么篡位,只感觉脑筋里嗡嗡响,早已经惊得呆了。
“这信里写了些甚么?”许固问道,“我只看了一眼是否是他的笔迹,内容倒是没看。”
“这是……山?”顾言有些不肯定的问道。
在扬州的时候,顾言借着酒劲又摸索了许固一次,对于过往,许固一向掩蔽的很好,只是前次提及九歌的时候,行动略微有些不对。他必定和当年的‘九歌’有着干系,很能够是友非敌,乃至他就是‘九歌’里的某一个神灵。毕竟他如果和九歌有仇,在顾言提及‘九歌’时,以许固的本性,就算不对‘九歌’停止攻讦,也会说几句‘欺世盗名’之类的话,而他没有。以是,此次许固一提及‘之前是存亡之交……’的话,顾言第一反应便想起了阿谁奥秘的‘九歌’。至于‘现在是存亡之仇’一句,对于江湖人士而言,朋友反目,拔刀相向也并很多见,但顾言却又想起了沈孝先说的,‘九歌’退隐一事。这件事和‘九歌’退出江湖有关么?许固究竟是甚么人?是大司命?是少司命?是东君?还是……东皇太一?
许固仿佛听到了当少的本身打趣的声音:“……你瞧这贺兰山,如此壮美,你又嫌弃你那名字不敷刚毅,不如你改了名字,不叫贺兰蓉,就叫贺兰山吧!”他重重的吐了口气,回过神来,“是个山没错。他给本身取了一个……一个别号,叫‘小山’不过当年他混迹于一群江湖草泽当中,有谁没事会叫甚么雅号、别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