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如此……”赵二郎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但是顾言看着这几封信,也犯了难。他瞪着眼睛看了两三遍,如何看,都不过是几封浅显的,写着家长里短的信,用词倒是非常高雅,像是个读书人写的。除此以外,竟看不出甚么非常来。
顾言将信递了畴昔,许固看得缓慢,仿佛每一封都不过是只是草草瞟了一眼,他放下那些信,冷声道:“不错,果然是他。”
“传说中没有钥匙就打不开的构造盒,一个虽说是代价令媛,却也没处所买,我也只听人说过。”许固道,“难怪钥匙这般小巧……到了。”
“别急,渐渐说。”顾言道,“你带在身边了吗?”
“好。”此人未起狐疑,很干脆的便承诺了。
此人想了一会儿,俄然蓦地站了起来,又因为腿上的伤蓦地又坐了归去,他疼得龇牙咧嘴,脸上却带着冲动的神采,“我想起来了,有个铁块……有个东西。”
“贺兰?”许固沉声道,声音里稠浊着几丝不成置信和一些压抑着的肝火,“你说贺兰?这些信是贺兰写的?”
许固嘲笑道:“之前的存亡之交,现在么……算得存亡之仇。”不等顾言持续往下问,他又说道,“他并不是姓贺名兰,他复姓贺兰,单名一个蓉字,只不过那人嫌弃这名字带着一股娘们气,因而手札里常常只写姓,不提名。”
顾言将那把小钥匙插进了锁孔里,转了两转,一声轻微的咔嚓声过后,盒子的顶盖竟然从两边滑开了,暴露了内里一叠函件。顾言谨慎的拿了起来,细心看起信来。
“……更别说,贺兰蓉此民气机狡猾,凡是亲笔手札,必会使些把戏……”许固将信从顾言手中拿了出来,拿在了本技艺上。
“阿谁盒子,给我瞧瞧?”许固插话道。
三人边走边低声谈天。
他看了看顾言手里的钥匙,想了一会儿,有些茫然的说道:“我不晓得这钥匙是开甚么的,我们分开带了些金饰,用得浅显的锁头,我那就有钥匙。”
许固的脸上带着些调侃的笑:“我与他总角订交,我这一辈子见到过的手札也好,手抄本也罢,有一大半都是出自他的手笔,他的条记,我如何会认不出?——你瞧那‘蘭’字的最后一捺,他是不是只点了一笔?他凡是最后一笔是捺的,他都风俗用一点代替,另有草字头,他也常常连写……”顾言拿信看去,公然如此。
此人住的僧房和寮房不算远,一起上,竟没有赶上甚么人,此人解释道:“师父们都去做晚课了,我是装病逃了晚课出来的。”
三人进了房间,这年青和尚一瘸一拐走到一口藤箱面前,翻开箱子,翻了一会,拿出一块东西来,“就是这个。”
明天的东风又轻又柔,吹得我文艺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