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背着人,又疾行了二三十米,直至找到一座无人居住的败落宅院,撬门潜了出来。
凤七倒也不甚在乎。固然宿世的沧浪大陆,民风保守、穿戴俭朴。如果换作她刚转世重生,就得面对目前的处境,恐怕也会感觉羞赧。可现在的她,已经不但单只是凤傲柒的灵魂,还比凤傲柒多了这个天下十二年的经历,此中六年还是在合作残暴的杀手营度过的。至于男女之防,早被她排在保存以后了。
凤七持着棉布条,细心将冷玫身上的血迹、血瘀一一擦去,这才看到,冷玫的背部、胸前,到处都是青肿的淤伤、焦黄的烫痕,有几处是被刀画出的花腔纹身。
邢兵眼眶一热,谨慎翼翼地把浑身染血的冷玫抱出了蓄水池。
“我去找点水来。”凤七跟在他身后悄悄说了一句,就去厨房找水了。
一进屋,邢兵就将背上的家伙随便往地上一丢,就回身接过凤七背上的冷玫,谨慎翼翼地抱入里屋独一一张还能姑息的木床上悄悄放下。
“用我的吧。”邢兵低声发起,耳根处模糊有些泛红。说话间,已经从他那件玄色T恤的下摆处撕了条布块下来,递给凤七。
密门外竟然是一条阴暗的通道,独一的光源就是顶上每隔数米悬着的暗淡小灯,一向往前约莫走了七八分钟才到绝顶,绝顶又是一道几近和水泥壁融会一体的密门,凤七悄悄聆听了半晌,随后伸手一推,门开了,外界的夜风快速灌门而入。
等邢兵背上阿谁不知属于哪个构造的家伙后,两人一前一后往另一个安然通道口走去。既然客店老板敢说这里安然,应当不会有假。
“嗯。得找个处所落脚。然后告诉何然他们。”邢兵点点头。继而想到仍旧在房间等他们动静的何然和姜是,以及约好要见面的星光,不由有些焦心。
“我帮她把身上的血迹擦掉。你要不要告诉其别人?”凤七边说边想从衬衫下摆再撕了条布块下来,给冷玫擦身,可一看本来能塞在裤腰里的衬衫,因为方才在客店顶楼的一撕,已经齐腰了,再撕怕是要露脐了。
“老天!”邢兵低呼了一声,伸手探了探“冷玫”的鼻息,发明另有微小的气味传来,这才松了口气,敏捷给冷玫松了绑,这才发明她身上到处都是伤,除了刀伤、烫痕,手腕和脚踝处各有一粒枪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