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也别急。我刚才打电话给堂叔了,他不是常来京都公安培训吗?多少会有点人脉,让他想体例疏浚疏浚,把对方揪入牢里蹲几年,如果没成年,就让她在少管所待到成年!”
各种姿式、各种尝试,固然忘了详细颠末,可满身像被车轮碾过般的撕痛、上面除了火辣辣的麻就是锥心的疼,让她恨不得将凤七抽筋剥皮。
“好好好,柳主任看着办就好。阿风,你送柳主任去病院,趁便把你mm的药和针都配返来”
“状况不是很好,我先做了简易的消炎措置,等下我回病院,给她配些口服消炎药,最好再挂几瓶消炎针,光外敷怕见效不敷快。”
刘父严厉着脸,沉声喝住了嚎啕大哭的老婆,问刚替女儿查抄完身材的京都一院妇科副主任:“柳主任,我女儿她......”
“嗯,他说先体味体味环境,让我们放心等动静。”
她想起来了,想起了昨晚的事,想起了本身被严景媏灌下小半杯增加了“欢情剂”的奶茶后,被赛扬会那两个家伙不要命地在她身上狂肆驰骋。
“不会的......不会的......这不成能......不成能......”
“那你堂叔如何说?他承诺帮手了?”
“但是爸,mm从小都很灵巧,见她被人欺负,我内心不好受,既然她说如许能消她心头之恨,我就帮帮她咯,归正也就三千来块钱,能让对方吃点苦头、长点经验、今后也不敢再找mm费事,岂不一举数得......”
至于他媳妇那边,刘风兆恨恨地想:等下回房就训她丫的。肚子不争气不能给刘家诞下一子半孙也就算了,还整天挑事儿。要不是她,本身帮mm买“欢情剂”的事,如何能够会被父亲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