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消这么急,你爸也不会返来很早。”香织发笑地捏捏她的鼻,“去吧。路上谨慎点。重视来往车辆。”固然黉舍就在古香街口上,可还是不放心。
“你们是甚么人?”黑衣男皱了皱眉,抱着香织立在原地,他的一干部下现在也已团团护住他。
“你究竟甚么身份?”黑衣男的思路还纠结在凤七对他的称呼上。
黑衣男这下有些气急废弛了,双手箍住香织的手腕,又抬腿一扫,趁香织软膝倒地的刹时,拦腰横抱起她,回身就朝铺外走。
东京的古香街,和京都的王府井大街差未几,全都是“日进斗金”的商贸天国。
香织倚在铺门口,含笑目送女儿分开,直至看不到宁安的背影,这才回身进铺子,正筹办上午的绣活,却听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铺别传来,她下认识地转头,只见三辆玄色的私家车齐刷刷停在自家铺子门口,门翻开,第一辆车高低来一名玄色洋装的年青男人,浑身披发着掩不住的戾气,被七八名彪莽大汉拥着跨入铺子。
“青龙在那里?”为首的黑衣男神情冷酷地挑眉看了她一眼,操着一口生硬的华语问。心下则有些吃惊:倒是藐视了青龙传说中和顺文静的东方小老婆。想不到彪悍起来也挺张牙利爪的。
罗迪沉默不语。他承认,他方才的确带着那么一点半点摸索之意,想看看凤七的技艺,是否够格做他们的首级。
罗迪开了辆相对空敞的SUV过来,乔恩抱着裴西坐上后座,把推车折叠了放进后备箱,留了魁伯看家,其别人都坐上车子,往裴西古香街驶去。
现在,凤七和罗迪双手环胸,一左一右地倚在铺子口,神情松然。
裴西见状,朝凤七竖竖大拇指,这主张不错。代表他总算能够离开床榻糊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