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么多?”扫了眼那堆还没拆包装的礼品,连他都感觉那些人太客气了。
“小七......”
眼角有温热的东西浮涌,她立在窗前,背着灯光,没让身后的严景寰瞧出端倪。
这么多人中,他能够说是最体味她过往经历的人。孤儿院六年、血彧六年,逃离血彧后,又一起进了国安。却不知,她另有这一项特长。
“如何都下来了?”凤七敏捷敛下波澜般冲荡心湖的思潮,转头朝世人浅浅一笑。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他还道是母亲,常例来催他早点睡。
范姜洐也不客气,在书桌旁的单人沙发坐下后,从茶几上拿了本最新期的《商贸周刊》,翻阅了几页,说:“母亲的事,我已经查清楚了。”
略带酸意的腔调,让范姜洐不由弯起了唇角,抬眼回视,“没错!笛子传音,凡是,都用来送心仪的女子......”
风扬拉着星光、夜行、腾鹰几个老队友,回风家打牌去了。
范姜洄仍旧没吭声。实在是不晓得如何接。
“妈!”风扬忙喊冤道:“我们几个很小声好吧?并且还在房里,要不是听到笛音,那里会出来!”
凤七蓦地想起曾经应允范姜洄的事,那会儿,她仿佛说过:如果他对峙等她到成年,她将吹一曲《凤求凰》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