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七一行人回到下榻的旅店。因为次日就要出发去江沪,吃过午餐后,她和严景寰说了一声,回了趟C基地,清算了几套换洗衣物和随身物品。
此次,要不是瞅准了有他坐镇顾氏,顾黎也不会铁放心肠照顾娇妻出国度假去了。
“景寰,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严氏企业固然是老三一手创出来的没错,可当年拼搏拓展的时候,也没少我们几个着力吧?......老一辈的事临时不提,往近了说,你爸接办的时候,你这几位伯伯、堂叔也没少着力啊,现在三弟和嘉振都走了,固然没留下白纸黑字遗言遗言,却也不能就此认定严氏企业就该由你一手独掌啊。”
凤七对此倒是全无所谓。
听到门铃声,房间内蓦地温馨。
严景寰说完这番话,揽着凤七回身出了房间。送她回房,趁便清清耳根。
先是从闫恒那边传闻了凤七爷爷和父亲的事,隔了没多久又接到风扬的电话,提到凤七,说四号这天还晕倒了,固然没说启事,不过范姜洄当即就让秘书订了六日的机票,抽暇回了一趟京都。
见范姜洄一下把话题扯到了这个上面,凤七顿时一头黑线。
言语间模糊透着昔日严伯行未曾将严氏企业分点给他们几个兄弟打理的怨艾。
“嗯。确切很巧。”范姜洄戴上耳麦,不带情感地回道。面对这个堂弟,他真不知该以如何的口气和对方交换。
“没事,二伯发疯呢!”严景寰涓滴没给严嘉伟留面子。
和凤七道别后,范姜洄驱车回了郊区,筹办当晚住到“顾氏私房菜馆”去。那边有顾黎专为他筹办的客房。顺道还能观察下餐馆的停业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