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过得很快,他和瘦子中午巡查时偷偷跑出来喝酒,成果一下睡到早晨,两个身影踉跄地出了酒馆,老板在身后摇摇手说再来哦,龙胆也随便的摆摆手,头也不回,清冷的风劈面吹过来,让他略微复苏。
他真的尝试过想要去揭开统统,不过到头来都只是个忿忿的空有一腔热忱的小狗崽,他又强大又有力,面对着复仇的欲望却无从动手,只能在一边汪汪地乱叫,可又无人回应,他们最多会伸手来在你的头上拍一拍,摸一摸,然后说没事的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再好一点的会和顺的扔给你几块狗粮,小狗崽就傻傻的等啊等啊,直到小狗崽变成了大狗,他再也不成爱了结也凶不起来,或许现在的“汪呜”比之前更加有力,但“汪”毕竟是“汪”,独一的辨别就是人们现在不会再来摸你的头而是烦躁的把你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