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他们前一天就走了。”了净必定的道。
“我睡了多时?”谢元问道。
了净从怀里取出了两个馒头,给了一个给谢元,道:“这个给你吃,施主能给我说说内里的事吗?了净很兴趣呢。”
“嗯!”谢元伸了一个懒腰,窗户边的阳光晖映在身上火辣生痛,此次因为失血过量,晕晕沉沉便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时,肚子饿了起来,他睁了睁眼,眼中呈现了一个稚嫩清秀的小和尚。
“捕头?说的但是张捕头了。”谢元悄悄想道,“对,有一名,但不是好人。”谢元实话实说。
“噢!”谢元流出了绝望感喟的神采。
“他们都走啦!现在寺里就剩下了净跟大师兄,另有斋房师叔,太无聊了,师兄他们都不陪了净玩。
“看来慈悲大师为我做好了退路。”谢元暗道:“想来今后我要欠少林寺一个大大的情面了。”想到了这里的谢元回了“嗯!”一声。
“好。”谢元接过馒头。馒头固然不是刚蒸出来的,但勉强吃起来还是能够的。谢元便挑了一件曾经经历过的事说给了净听。
慈悲大师便端坐在一个圆凳上。圆凳旁是个圆桌,圆桌上并无有燃上灯火,火烛之类的照明物。当晚夜空中并也无有月光普照,只要点点星辉晖映到寺院子里,夜风吹过,只听树叶莎莎的响着。
“阿弥陀佛。”了净用着稚嫩的声音合掌道:“削发人不能贪财两的,施主这要教坏我啊,被了净徒弟见到又要骂我了。”
“施主,如果把彻夜算上去,施主可要睡了三天三夜了啦。”了净嘟嘟嘴道:“了净都没有睡过这么久,天方才亮,徒弟便催我跟师兄起来念早经了,偷懒觉时候都没有。”
“我,”谢元一时无语,“你要钱,我也没有啊!”谢元心中悄悄翻白眼。
“啊!”了净张大了口,愣了半会,有道:“施主,你们大人们是如何辩白好人跟好人的啊。”
“了净的徒弟说,六合照宣,方为本源。好与坏本为同源,分之为坏,分之又为好,均在民气。”了净摸了摸后脑勺,又道:“徒弟说的太通俗了,了净到现在还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