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稳山嘿嘿笑着,谨慎翼翼地坐在了中间的椅子上:“王爷……”
就这么几句话,宋凉臣和沈美景都听清楚了,换新娘子的背后主使,当真是燕王爷。
甚么那件事情?
“那你证明给我看吧。”宋凉臣勾了勾唇。
“那就好,本王恐怕臣儿欺负了你。本来嫁错了人,就够委曲你了,还得让你容忍臣儿的脾气。”燕王爷感喟道:“不过你既然成了世子妃,就必然要好好督导臣儿,将他身上的弊端都一一窜改过来才是。”
江稳山吓得立即又跪下去了,连连叩首道:“王爷饶命啊,小人当时真的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心月她不孝敬啊,看着我这当爹的被赌坊的人追着砍手指都不救,小的这不但找王爷帮手吗?不是小的不讲信誉,而是小的实在不想丢下这河监道的职务…”
燕王爷笑了笑,坐下来端着茶杯道:“王媒婆和柳媒婆家里都已经收到一百两银子了,等你们归去,便能够安享暮年了。”
宋凉臣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压着肝火,回身绕去了屏风背后。
“你起来吧,过来坐。”
“我真但愿不是你。”他轻声说了这么一句。
额头上排泄了些汗水,沈美景闭眼。这位高权重的人要她当替罪羔羊,任她再聪明都没用,再无能也没用,这是他们的地盘,她不过是个谁也不想要的孀妇,翻不了天。
指尖都开端冰冷,美景呆呆地跟着宋凉臣畴昔,站在他中间,较着能感遭到杀意。
两个喜娘和一个穿戴海马官服的人很快被带了出去。
背后的门“呯”地一声被人踹开了,宋凉臣面无神采地跨出去,抬眼看着屋子里的两小我。
宋凉臣惊诧。
燕王爷淡了笑意:“我记得你那日跑来书房同本王说,情愿带江心月分开燕地,只要一千两银子,以后帮着换掉新娘,免除本王统统后顾之忧。”